的青年,肆轻歌记忆力不错,认出了宋邈仁跟宋禹。
肆轻歌微微挑眉:“有事?”
他毫不客气,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宋开的父亲还有哥哥而居于下风,如果不是宋邈仁在雪夜中让宋开罚跪,青年根本不会难受这大半个月,怀孕初期最忌讳受到各种伤害,有时候看着恢复了,其实根儿都在,肆轻歌有多害怕宋开出事,对眼前这两人就有多不待见。
宋邈仁还想拿出一家之主的作风,冷声道:“你拐了我儿子,你说我什么态度?!”
宋禹又开始习惯性按额角。
肆轻歌眼神淡漠,“你要是想挨顿打可以明说,我不挑。”
他素来没什么道德观,连自己亲爹都可以丢进监狱,更别说眼前这位。
宋邈仁怒目圆睁,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去也下不来,他来前没想着这样,但……宋邈仁正在做心理斗争,就见肆轻歌要关上房门,顿时慌了,立刻用拐杖抵住,方才的强势消失不见,语气平和:“让我见见我儿子。”
宋邈仁:“让我知道他还好,肆轻歌,我不想用强,否则按照《Omega保护法》我可以申请将他带回家。”
这倒是,毕竟肆轻歌跟宋开还没有领证,宋邈仁又地位不一般。
宋邈仁心疼宋开是真,只是表达方式欠妥当。
这房子也太小了,宋邈仁一进门就皱眉,但却格外温馨,橱柜上燃烧着令人心神宁静的熏香,桌上满满当当的水果跟糕点,阳光并不刺眼,隔着一层米色的纱窗照进来,温柔地落在宋开身上,他蜷缩在沙发上,睡着的样子格外恬静。
宋邈仁狠狠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