鞍的苏晏翻转过来,面对面揽着腰身,继续方才被打断的深吻。
豫王骑术精湛,不用拱形鞍桥,马鞍直如一张皮革垫子铺在马背上。故而苏晏被推着向后仰,上半身倒在马脖颈上时,并没有被鞍桥硌到腰,但他仍心慌意乱地揪住了马鬃毛,失声道:“放我起来,会摔下去的!”
“安心。你是在马背上,但也是在我怀里。”
黑马嚼食时不高兴被揪鬃毛,摇头晃脑地打了个响鼻,苏晏又觉得自己要跌落下去,仓促间一把抓住了豫王的裤子。
他抓了一手的冰屑。
原来对方从冰河里上岸后,湿透的长裤未换,被风一吹冻成了硬邦邦的直筒冰裤。
苏晏看着都替他冷。豫王无所谓地笑了笑,直接撕掉自己的长裤,随手丢弃。
看着落进枯草丛的布片,苏晏惊觉这位靖北将军简直不羁到了一种境界,要不是戎衣战袍的裙摆长及脚踝,这么一撕,怕不得下半身果奔。
豫王把手伸进苏晏的袍底去摸:“……你的裤子也湿了。”
“不会不会!还好还好!”苏晏忙不迭地按住了对方的手。
开什么玩笑?他跳冰河时脱得相当干净,唯剩一条时人称之为“小衣”的短裤。短裤被打湿后无奈舍弃,于是他只得直接穿上长裤,行动间就感觉里面虚飘飘的有点漏风。这会儿要是连长裤都保不住,是要学面前这位不要脸的靖北将军,中空上阵吗?
于是他异常坚决地说:“我怕冷,死也要穿着裤子!湿一点点没事。”
豫王哂笑:“那么破一点点也没事了?”
苏晏:……
苏晏:“停车!这不是去军营的车,我要下去自己走!”
他侧身想溜下马背,却被扣住脚踝拉回来,摁在马颈上。豫王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侧,另一手去摸他裈裆处,指尖划过,缝线顿时绽裂,中门大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