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怀怨恨。
就在他接受了这份命定的孤独以后,忽然被一名小了整整十八岁的少年闯入心扉,说出了当年他最为渴望听到的那句话。
仿佛上苍的安排,到天光将尽时终于给了他一个圆满的交代。
迟吗……不,哪怕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得到,也是幸运。
皇帝低低地笑出了声。
“皇爷?”苏晏不解地问。下一刻被抬起双腿,就着这个跨坐的姿势,膝弯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。
苏晏惊呼一声,腰臀下沉,灼硬的阳物便温情而强势地顶了上来。
这个姿势让肉棒入体极深,苏晏陡然生出被戳穿肚肠的错觉,慌促叫道:“皇爷轻点……太深了唔啊……要戳穿了!”
结果对方非但没有被叫停,反而火上浇油似的,将欲望烧得更加炽烈。皇帝直起上半身,腹肌、腰肌绷出紧实的块垒,一下一下用力撞击。苏晏犹如风中柳、浪尖舟,被劲力掀得翻来荡去,勾在扶手的两条腿吃不住力,眼见就要向后栽倒。
皇帝及时托住他的后腰,将臀胯再次深深地往下按去。
苏晏恍惚觉得被一根坚硬的楔子穿透下身,钉在了难以承受的、巨大持久的快感上,情不自禁地啜泣求饶:“皇爷垂怜微臣……受不住了,嗯啊啊!臣要死了,要被皇爷肏死了!”
“哪里受不住了,”皇帝抚摸着两人的交合处,肠液与阳精混成一处,被激烈的撞击浆出白沫,摸了他满手,“瞧你湿成这样,分明舒爽得很。”
他的爱卿嘴上叫得可怜,体内幽径却愉悦地吞咽着肉棒,那些重叠如萼跗的媚肉仿佛无数热情挽留的小嘴,吸得他心荡神驰,只能以抵死缠绵为报。
“真的受不住了……皇爷饶了臣,饶了臣吧……”
皇帝拍打他满是指印的红肿臀肉:“又叫错了,要罚。”
“错了……爸爸别打了……”苏晏被肏到神智恍惚,嘴里胡乱说道,“好爸爸,亲爸爸,饶了我吧!”
皇帝被这一声声“爸爸”叫得血不归经,险些丢了。
他的儿子们叫他“父皇”,民间叫“爹”,正式一些叫“父亲”,俚语叫“达达”。但“爸”字自古就有,《广雅·释亲》记载:“爸,父也。”虽然这个字日常极少用,但一听就知道意思。
这主动认亲的新儿子,让皇帝一时不知是该打他,还是继续肏他。
苏晏满背青丝黏腻在肌肤上,一头一脸的汗,发现伐挞忽然停歇了,终于可以让他从没完没了的快感中喘一口气。
但短暂的放松之后,后穴的酥麻与瘙痒又如水银泻地,无孔不入的蔓延开来。他扭了一下腰身,想拔出来,又想叫对方动一动,呓语般不知哼哼唧唧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