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止境似的啪啪啪。
苏晏心里气恨,用力收缩后穴,将体内的肉棒吸得更深,肠道内壁随之挤压绞缠,绞到极限骤然一松,又一紧。
如此吞吐数次,就连固锁精关的武功高手也禁不住。荆红追猛地将腰胯向上顶,阳物在他体内抽动着,在沉闷的叫声中射了出来。
苏晏长舒了口气,估摸这次前后八九十分钟,尚在自己可以承受的范围内。看来身后这狗子的持久咒也并非无懈可击,自己多费点心思,好歹能逼他早点出精。
荆红追喘匀了气,端着他的大人回到火堆旁。行走间,从穴口流出的白浊点点滴滴洒了一路,苏晏脸上烧得厉害,扯着衣摆去擦。
荆红追把篝火重新烧旺,先运起内力把自己的夜行衣快速烘干了,披在苏晏身上,然后拧干了斗篷,架在火边烤着。
苏晏实在不忍看他光屁股,把夜行衣的裤子叫他穿上。自己那身衣袍虽然被撕成了破烂布条,但长裤还是完好的,烘干后可以凑合着穿。
荆红追忙活完坐下来,把苏晏搂在怀里,又检查了一边他肩头的伤口。
那五道抓痕看着长,其实不算深,血已经止住了,凝固成暗褐色的血痂,看着没什么大碍。但因为在河水里泡过,回去得立刻上药,以防伤口发炎。
“伤口疼不疼?”
“光着膀子冷不冷?”
两人同时问对方。
苏晏笑起来:“动作不要太大扯到肩膀,就不太疼。”
“不冷。”荆红追说着,隔着裤子触摸他的后庭处,“这里呢,还疼不疼?”
苏晏拍掉他的手,翻了个白眼:“疼!下次再忘记做扩张,我就剁了你的屌。”
还有下次!荆红追心中狂喜,面上一副知错就改的老实模样,低头道:“大人教训的是,属下一定记住,绝不再犯。”
折腾了大半夜,苏晏又困又累,偎依在他怀里直打瞌睡,却又不舍得真睡过去,就强打精神与他说话,问他前阵子是怎么落到七杀营手里的。
荆红追说是营主亲自出的手。原来他那夜追着浮音进了临花阁密道,交手时地下发生爆炸,密道坍塌,两人从地陷处钻了出来,又继续打。
浮音不是他的对手,被他刺穿丹田废了修为。营主就在此刻出现。
他从未和营主交过手,不知其功力深浅,锐意一战之下,才发现营主武功深不可测,自己拼尽全力也不能敌。最后被对方制住,灌下秘药。而浮音拖着伤重之身,趁机跑了。
“秘药是怎么回事?”苏晏问。
荆红追道:“我在七杀营的那几年,见过那些杀手服药,却不是这一种。他们之前服的,是催发真气,短时间提升功力的药。我总觉得练武不能走捷径,否则根基不稳,故而每次都把药偷偷吐掉,从未真吃下去。
“这次的秘药却是我从未见过的,一吃下去,直接进入血瞳状态不说,神智也变得混混沌沌。若不听命行事,体内真气乱窜,经脉欲裂,痛苦难忍。”
荆红追皱起眉,怀疑新药与浮音有关。对方曾说过,被营主拿去做了几年药人,生不如死,莫不就是在研究这种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