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文楚嫣的手,竟然伸的这么长。”

宋安依旧如以前那样,惊慌又卑微:“太子殿下恕罪,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
景柏蕴也懒得跟他费口舌,抬脚走了。

他走之后,宋安才直起身子,但依旧是那副弓着腰,低着头的卑微姿态。

刚出宫门,便看见宫道上,景舒珩正百无聊赖的靠在宫墙上,眼眸低垂,嘴角时不时勾起一丝笑,叫人格外的厌恶。

景柏蕴眸底闪过冷意,脚步依旧不紧不慢的向前,直到走到景舒珩的跟前,才停下。

景舒珩抬眸,对上他双眼的一瞬,眼底的柔和悉数消失不见,与之浮现的,是同样的冰冷之色。

“景何骁的兵符已经拿到手了。”景舒珩依旧靠在墙上,气势却不见刚才的慵懒,反而像是染了血的钢刀:“满成仁传回了消息,已经将黄河以北的郡县,所有驻地兵马尽数压制,不会起任何闪失。”

“黄河以南的郡县,栾嘉应和秦深也早已换了人,你大可放心。”

景柏蕴微微颔首,垂眸,语气平静:“五城兵马司和禁军也都处理妥当,宋安已经向百官传旨,皇帝突发急症,一应国事,暂时由我处理。”

“另,景何骁欺君罔上,大逆不道,褫职夺爵,圈禁宗人府。”

“这是昨夜下的圣旨。”说着,景柏蕴拿出两卷明黄色绢布。

景舒珩接过来打开看了两眼,眼底的嘲讽与冰冷愈发浓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