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破釜沉舟的说了一句:“儿臣斗胆猜测,若当初助文楚嫣脱身的,正是二哥的话,那就说明,他对父皇,早有异心!”
“否则,在明知文楚嫣乃是罪臣家眷,应受极刑的情况下,怎还会选择助她脱身?岂不是抗旨不尊大逆不道?”
“儿臣之所以出此下策,实在是别无他法了,只能以此来打压二哥的嚣张气焰!”
“父皇明鉴,儿臣真的别无他意,只是想为父皇分忧解难!”说着,景何骁以头触地,恭敬至极。
他这番话毕,偌大的御书房内,安静的落针可闻。
但景何骁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,皇帝冰冷的审视。
他不敢动,深深匍匐在地,以示谦卑。
这一刻,他们不是父子,只是君臣。
不知过了多久,景何骁后背的里衣都被冷汗浸湿,皇帝这才幽幽开口:“真的只是为朕分忧?”
“儿臣以性命担保,绝无其他!”
皇帝长吐了口气,摆了摆手,淡漠道:“起来吧。”
景何骁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。
“你虽一片孝心,但毕竟事关重大,如今北疆未定,南疆不平,朝廷经不起波折。若因此影响了昭华声誉,燕承允不会善罢甘休!”
“罢了,念在你也是好意,朕会想法子解决,你就不要插手了。”
景何骁一直悬在喉咙的心,终于缓缓放回了原地,这才感觉到背后的一阵冰凉:“儿臣谨遵父皇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