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有种理所应当的坦然。
“那是因为,以前就算让人通报,也进不了你的院子。现在让人通报,只是不想贸然打扰到你。”
文楚嫣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,懒得再跟他废话,大晚上怪冷的,直接问道:“这个时候过来,有事儿?”
闻言,景舒珩烦心的叹了口气,坐在文楚嫣的旁边,拿起旁边的凉茶,一口灌了下去。
文楚嫣皱了皱眉,压下几欲破口而出的那句:“那是我喝过的。”
“我哥来北疆了。”短短几个字,景舒珩说的烦闷不已。
听到这话,文楚嫣的眉头皱的更深,“他来干什么?”说着,一边上下打量着景舒珩,似是想从他的身上,看出些许异常。
“看不惯你立下平定边疆的无上功勋,来算计你的?”
不怪文楚嫣将景柏蕴看的险恶,实在是他之前,真的对景舒珩起过杀心。
景舒珩揉着眉心摇头,“不是。”
文楚嫣挑眉:“那他这个时候跑到这儿来干什么?就不怕你借刀杀人,把他送到北庸人的手中?”
“只要他死了,你就可以顺理成章,被封为储君。”
“他不清楚这点儿吗?莫不是脑子进水了?”
景舒珩苦笑,他当然不会这么做。
“他是来找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