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知道,”他抬起脸来,眸中?不似前三日那般懊恼,甚至有几分熠熠生辉,“孤这几日翻阅画册,发现了一种解决办法?。”
“什么办法??”怎的感觉不是什么正经?办法??
姜荔雪看着他的视线往下走,随即便?想到了当初泡冷水浴的那一次。
虽然如今他们已经?圆房一个月了,比那一次更羞耻的事情不知道做过多少次,但那时候她到底还是个纯真懵懂的黄花闺女,第一次见识到那种东西,现在想起来,那种手感似乎还在。
于是立马把手藏了起来:“不行,手也不行!”
他弯起唇角,自枕头下摸出了那一对被她藏起的银铃铛,起身熟练地套在了t?她的脚腕上。
姜荔雪一惊,想起铃铛作响的那几个晚上,吓得要把脚缩回来:“殿下,方才说过的,这样会伤害我的身体?……”
“莫恼,”他握住那双莹白?的玉足,“孤不会伤害你的,相信孤。”
癖好
厚厚的青色帷帐落了下来, 隔绝了外面?的?阑珊烛光。
帐内一片昏暗,只有铃铛作?响,偶尔有几声男人的喟叹。
姜荔雪从?震惊到羞愤,再到羞耻, 好像一条被人抓住尾巴按在砧板上的?鱼, 逃不开, 甩不掉,无助的?躺着, 任由那人磋磨。
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?黄花闺女, 经历太多,如今只剩黄花了。
她忽然很好奇他看的?是哪一本画册, 怎的?会教这样奇怪的?东西?
男女之事为何会有这么多的?花样?
从?前她以为圆房是天大的?事情, 再也不会有比圆房更亲密的?事情了。
却没想到, 圆房只是帮她打开了新世界的?大门而?已,而?那门内五花八门, 花样百出, 谢珣就这么引着她一点点地探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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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荔雪扯过被子将脸盖住:呜呜怎的?还?没结束, 脚心又热又疼, 明天还?让不让人?走路了?
后来谢珣终于唤人?进来送水, 将人?儿从?床上扶起来,叫她坐在床边, 解开脚腕上的?铃铛, 亲自?给她洗脚。
素白的?脚背被他握出了红色的?印记, 脚心更是红通通一片, 他将其放在盈盈清澈的?水中, 抬头看到她坐在床上瘪着嘴不高兴。
他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?事情,新鲜, 奇异,莫可名状的?愉悦,自?也有一种?难言的?羞耻,于是一边帮她清洗着,一边道:“你若不喜欢,孤下次不这样了。”
“就是觉得很奇怪……”没有经历过的?事情,第一次难免不能接受,不过她那会儿倒是想起进宫之前,继母同自?己?说过的?一段话?。
继母说,男人?并非都喜欢女人?的?脸,有的?男人?腰,有的?男人?喜欢腿,有的?男人?喜欢手,有的?男人?喜欢脚……
以前不懂,如今倒是深深切切地懂了。
想来只是一些独特?的?癖好罢了。
姜荔雪动了动脚趾,去戳他的?手心:“如果殿下每天晚上都帮我洗脚的?话?,倒是也不会不愿意……”
他握住她的?脚,眸中划过一丝惊喜,轻轻的?低笑从?他吼间涌出:“好。”
*
谢珣打算这几日寻个?机会与父皇提一提册立姜荔雪为太子妃的?事情,只不过还?没来得及,便有另一桩重要?的?事情落在了他的?身上。
与大梁相邻的?楚国?老国?君去世,楚国?新君遣使来大梁告哀,父皇在朝堂上与大臣商议该选何人?作?为大梁使者去楚国?吊祭。
如今大梁正是全盛之时,自?是要?与邻国?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