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白后颈上透明汗珠洇着黑色头发丝,粘成几缕,随后被水葱一样的一只细手撩开,扇了扇风。
明明不是多擦边露骨的动作,屋外王二牛看到的那一瞬,却呼吸猛顿,满脑子都是。
操,好他妈色。
那随着手风滚入后领的两颗水珠,剔透的都不像是汗,反倒更像是,小荷尖尖上的露水。
人白天都还正常,一到晚上就容易多想。
王二牛躺在床上,左右反复翻几道身,怎么都睡不着。
屋内黑暗,睁眼是漆黑一片的横木房梁,闭眼却是白花花的雪白颈肉,还在淌着露水。
男人忍无可忍,噔一下坐起身,鞋都没穿稳就直往隔壁奔。
怀姣可粘我,他胆子小睡觉怕,我陪他,他肯定高兴。
大门敲了几下没人应,黑皮肤的男人站在黑夜里整个人要陷进去一般,他满脸急色地踱步往窗口走,心里盘算着敲三声再没人应,他就翻窗进去。
还好没蛮干,黑皮肤男人箍抱着怀姣,忍着鼻腔痒意回想着。
“以前身上有这么白吗。”他嗅着怀姣身上朦胧香气,恍惚说了句,“比嫩豆腐还白。”
怀姣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