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他不太安分地动了一下,铁架床随之发出“吱呀”一声,他又坐直继续看,到影片里的小男孩再次逃课时,总算提起兴趣闲聊起来。
“我小时候也逃课,其实逃出来也不知道能干嘛,就在外面闲逛。”
影片里两个小孩的欢笑声,通过耳机线传进他们耳朵里。
夏炎继续说:“比较倒霉的是,有一回刚好被我爸逮到,他平时在试验基地,难得去接我一次就被发现了。”
“挨打了?”陆周瑜问。
“没……他罚我洗试管,他有个实验室,里面有上千个试管,全是灰,我在那儿洗了一天一夜。”
陆周瑜听完笑了笑,并没有给予评价。
“其实我对那个实验室有阴影,他明知道还……”夏炎说到一半,又问:“你小时候逃过课吗?”
“逃过。”
“挨过罚吗?”他一脸兴致勃勃,准备交换一下童年的悲惨阴影。
“没有。”陆周瑜说,“他们不管我。”
“好羡慕你。” 夏炎感叹。
陆周瑜“嗯”了一声,不再搭话,又继续看电影。
快到尾声时,他发觉身边的人没有动静很久了,一转头,夏炎的头和脖子几乎折成直角,靠着他自己的肩膀睡着了。
右脸被挤压变形,一半埋在T恤里,一半露在外面,陆周瑜拿手指戳上去,按出一个坑,他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,头和肩膀同时往下沉。
担心他的脖子会断,陆周瑜用手晃他肩膀,“上去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