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伯缩了缩脑袋,自知偷偷教别人的鹰酿酒理亏,道:“知道知道,唉,小药儿提到健康有关的事情,总容易生气。”
他摸了摸袖子,不知怎么的,竟从里面摸出一把鱼食,说:“你们聊吧,我去外头喂鱼了。我这老头子本来也没什么别的兴趣……呜呼,酒醒清风莲叶开,唯
见游鱼池中来……”
师伯瞧着心情很好的样子,拿着鱼食晃晃悠悠地往外头的水池去了。
师伯走后,只剩下秋药与飞天两个人。
只见飞天熟练地收拾好酿酒的东西,给它盖上盖子,继续自然发酵,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。
秋药凝神,尽可能将眼前的男子想像成原来的黑鹰,然后问他:“你在师伯这里,过得如何?师伯经常让你帮着酿酒吗?”
男子点了点头。
他稍微一顿
,又说:“只是师父喝,我最多尝一口。我记得你学医,不喜欢喝酒太多的人。”
秋药一怔。
从来到师伯这里之后,她还是第一次听到飞天正儿八经地开口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