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沈知时的脚踝,视线看向节目组,十分笃定道:“酒精,碘伏和纱布拿过来一下。”

节目组赶紧安排工作人员从药箱里找出这几样,送到了陆砚手里。

陆砚没说话,而是动作十分利落的拿酒精消完毒,擦了碘伏拿纱布给沈知时把受伤的部位包扎好。

【该说不说,我哥虽然说话难听了点,但是做事还是很男人的。】

【嘴硬心软典型代表。】

包扎好后,陆砚慢悠悠的站了起来。

“谢谢,”沈知时看着对方视线慢悠悠的打量着,得寸进尺:“我一只脚走路不方便,陆老师能不能好人做到底,扶我回去?”

按照沈知时现在一只腿走路,扶他意味着更多的身体接触,陆砚淡淡抬了抬眼皮,冷声拒绝:“我可不是好人。”

沈知时失落的垂下眼皮,装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:“那怎么办?”

陆砚径直往前走去,留下一句:“等着。”

沈知时在原地等了十来分钟,陆砚姗姗来迟,而他身旁,还牵着一匹毛色很漂亮的马儿。

沈知时:“??”

所以,这海边,是怎么莫名其妙钻出一匹马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