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去铺里看的怎么样了?”他坐在当中的椅子上问着他们。
“回爹爹,铺子内客人见多,王掌柜把一切整理得井井有条。我们的客人去铺内看的很高兴呢!”罗奇微笑着说。
“哦,是么,尚贤侄觉得我们铺里可好?”罗老爷开心地问到。
“回罗老爷,小侄觉得罗记里的瓷器花色繁多,形态各异,自然能吸引众多客人。然而店铺打理有方,伙计勤劳,这才是罗记瓷店最难能可贵之处。”入画不慌不忙地回道。
“哈哈哈,尚贤侄果然眼光独到,语出惊人。一眼就看出罗记与别家的不同之处。不错、不错!”罗老爷捻着须笑赞道。两位夫人也笑着咬耳朵。
“是啊爹爹,对于非弟,儿子并无虚话。”罗奇一高兴又露出一对梨窝。
入画不好意思地说:“哪里,罗老爷过奖了,小侄如何敢在你面前妄自菲薄,收留之恩我还未报呢。”
“贤侄不用谦虚,你确实有比奇儿胜出之处。奇儿良朋不多,还请多些提点才是。在罗家你就安心住下吧,需要什么尽管提便是。”罗老爷说道。
入画心中非常感激,她想了想说:“多谢罗老爷,提点不敢当,小侄只想求你件事。”
“但说无妨!”
她看了眼在旁疑惑的望着自己的罗奇一眼,说:“小侄想跟着罗大哥学做生意,让我进入罗记干点活可好?我不怕脏累的。”
罗老爷眯秘眼笑了,“有何不可。”
入画与同样高兴的罗奇对视了一眼,笑了。
从今往后,我要开始我的新生活了!她满怀希望地想。
自力更生
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内,身穿浅灰宽松便服的西玉山正态度优雅地端起茶喝着,眼神时而冷冷的瞥一下前面半跪着的随从。
放下茶杯,他从唇边挤出一个字:“讲!”
“回禀老爷,属下等还是查不到她的下落,因为总是有人赶在我们前面把所有线索都掐断了。”那随从显然头也不敢抬,显然是惧怕他的主人。
这一次还是等来同样的消息,西玉山脸色阴沉无比,沉默半晌。下面的随从一动不敢动,连他旁边的文管家也是大气不敢出。
“哐当”,西玉山终于忍不住,把手中的茶杯用力摔在地上,碎瓷片四下飞溅而起,一两片打在随从身上,那随从吓得把身子伏得更低些。
“一群废物!”西老爷的脸气得通红,“那个丫头孤身一人,岂能在茫茫人海中消失?连个人也找不着要你们何用!不论如何,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,继续给我找,找不到休得回来见我!”
“是!”那随从赶忙站起来,低着身子出去了。
西玉山怒气仍未消,红着脸兀自喘着粗气。丫环们赶紧把地上的碎瓷片收拾好了,又换了一杯新茶送上去。
文管家看他平复了些,便小心翼翼地说:“老爷息怒,这丫头如果真的没死的话我们的人定能寻得到她。怕就怕那边的人已经发现,派人把她接回去了。”
西玉山疑惑道:“她在我们府里名不见经传的生活十多年,况且我们查探她的身世都是暗自进行,并无惊动任何人,那边应该没那么快会知道吧!”
“老爷说的很是,她身上的东西是烈风国古老贵族之物,即使是烈风本国人也大都不认得,我们查探了那么久也是最近才知晓的,属下想,府内人透露消息的可能性不大。至于是何人在此时保护着她,属下觉得,外面的力量可能性较小。”文管家圆滑的说。
“哦!”西玉山重新拿起茶杯,用盖子轻轻拨着上面的茶叶,并不喝,他当然知道文管家暗指谁了。那丫头聪明伶俐,自己的子女都与她有些交情,瑶儿已经入宫,自然不会与她有关,剩下的只有清儿与翼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