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买的家具又成了一堆碎屑,全都被柴文柏给砍烂了。吴娇娇喊了几声“叔叔”,没有回应。
二楼突然传来了声响,吴娇娇便循声找到二楼,刚踏进卧室便有个酒瓶子咕噜咕噜滚了过来,里面一大股酒气,家具也被破坏得只剩下床了,床上仰躺着的正是柴文柏。
“叔叔……你还好吗?”吴娇娇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,将篮子放到一边呼唤。柴文柏穿着昨天的衣服,头发凌乱面色潮红,满脸的胡茬看着就是风尘仆仆的模样。
吴娇娇又心疼又自责,低头拍了拍他的肩膀,忽然手腕一痛被男人钳住了。柴文柏猛地睁开了眼睛,看见是吴娇娇后坐起来瞪着她说:“你来做什么?不是说过了我不想再看见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