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间有些疼,而且总是有精液流出来。
柴文柏干了她一晚上都不知道射了多少进去,吴娇娇之只能忍着腿间黏糊糊的触感把院子里的牲畜都喂了,又去厨房烧了几个菜。
等饭菜都做好的时候柴文柏也起床穿衣服了,吴娇娇看见柴文柏的后背全是狰狞的血痕吓了一跳,几步过去看了看心疼地问道:“这是在县衙里打的吗?他们下手也太狠了吧。”
柴文柏将吴娇娇的手握住亲了亲,不在意地说:“毕竟我打死了人,革职再加二十鞭已经是县令看在往日地情分上格外开恩了。”
吴娇娇看到不少伤痕本来凝固的血痂又被撕裂开在流血,皱着眉嗔怪道:“你都受伤了还干得那么猛,现在伤口都被撕开了……等着我给你拿药擦了再穿衣服。”
说着吴娇娇转身去找药,终于找到了之前在县里买的治疗皮外伤止血的药粉,便将药粉都洒在柴文柏的伤口处,上完药又拿干净的布给他包扎起来叮嘱:“你再不能胡闹了,再撕裂了又要重新上药。”
“这点伤算什么?和我之前在军营受的伤差远了,要不了三天就能好。”柴文柏颇为不在意地说。
吴娇娇也没法反驳了,在原主的记忆力隐约知道柴文柏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去参军,后来他所在的营无仗可打便回来了,仅仅三年的功夫他就立下无数军功,用带回来的赏金买的房子娶了媳妇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