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她怕是脑子有病吧,还敢来!”吴娇娇撸起袖子拿起锄头就要回去跟她干架。
刘大柱却拦住她,劝道:“娇娇你别去,你弟妹带了娘家兄弟来,她娘家的兄弟一个个凶神恶煞的,你哪里能打得过。最好是找你娘家的大哥过来帮忙,或者能制住你弟妹的人。”
吴娇娇愣住了,她记忆里原主的大哥跟她嫂子一样刻薄,自从原主嫁人后娘家就不管不问的,柴康一死更是将原主当了扫把星避之不及,找娘家人肯定是行不通的。谁能制住那个泼妇呢?
柴文柏!吴娇娇突然有了主意,这个小叔子最是讲规矩体统绝不会允许自己媳妇儿胡闹,再者他是官家人,刘狗儿和张莹莹的兄弟不敢动手。
“大柱哥你等一会儿帮我作证,我去一趟县衙找我叔叔帮忙!”吴娇娇想好后就撂下了锄头朝着村口的方向跑去。
刘大柱当然应下来,大声提醒道:“搭牛车去快一些,差不多能赶上衙役散值吃饭的时间!”
吴娇娇又愤怒又心急,在村口拦了一辆牛车就朝着县衙赶去,在车上她脑子中不断思索说辞,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牛车终于到了县里。
跳下牛车后吴娇娇打散自己的头发又抹了一些灰在脸上,酝酿好情绪就朝县衙跑去,还没到县衙就远远看见柴文柏牵着马往家的方向走。
“叔叔!帮帮我,我没有活路了!”吴娇娇流着泪朝柴文柏跑过去,跑到他面前就顺势摔在地上嘤嘤地哭起来。
柴文柏被吓了一跳,看清楚是谁后连忙将吴娇娇扶起来,只见她披散着头发小脸灰扑扑的,哭得像个小兔子一样。
“发生什么了嫂嫂?不要急慢慢说。”柴文柏扶着吴娇娇的手腕问道。
吴娇娇哽咽了几下,抽抽嗒嗒道:“前几天我在地里干活,村里的无赖刘狗儿要非礼我,还好我找了刘家父子帮忙才脱身。谁知道刘狗儿非礼不成到处造谣说我跟他有苟且,连弟妹都带着兄弟上门要撵我,我还不如死了算了!”
柴文柏果然皱起了眉头,自言自语道:“莹莹明明跟我说回娘家住几天,怎么去了乌河村闹事?”
“那还有假吗?弟妹一心想把我撵出去将房子和地收了,现在带着一大帮人堵在我家门口呢,可怜我男人才没了多久……竟然被人这么糟践!嘤嘤嘤。”吴娇娇哭得梨花带雨
“成何体统!我这就去看看,嫂嫂请上马吧。”柴文柏脸上有了些怒色,翻身上马后伸手说道。
吴娇娇抬头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男人心中一颤,缓缓将小手放进他温暖的大手上,柴文柏一把就将她拉上马抱在前面,抓起缰绳驱动马匹朝着乌河村的方向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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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反又立了威
马匹跑的飞快,深秋迎面吹来的疾风冷得吴娇娇一哆嗦,本能地往后面温暖的胸膛靠。突然眼前多了一件披风盖在了身上,吴娇娇抬头看过去。
“嫂嫂披着这个稍微暖和一点。”柴文柏面色冷峻眉头紧锁,他还穿着官服,身上的气味也是好闻的松柏清香。
吴娇娇嗅着披风上柴文柏的气味心中一暖,安心窝在他怀里休息起来。
平时觉得漫长的一段路却好似短了许多,没一会儿柴文柏就到了乌河村,将马驱到吴娇娇家的院子门口时便翻身下马,并把她也抱了下来。
在门口后守株待兔的张莹莹看见柴文柏来了脸色一白,走近过来说:“当家的,你怎么来了?是那个小贱人找你的?”
柴文柏把马拴好后斥责道:“不是说回娘家探亲吗?你在大嫂门口干什么?”
“当家的你不知道啊,吴娇娇这个贱人在村里偷汉子,连我娘家那边都知道了。我可丢不起这个人,这才带着哥哥过来,正好你来了一起把这个不要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