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有这样的情景出现过。怎么会是现在?
他抹干我身上,过来,躺在我身边,用一双漆黑的眸子望着我,眼睛里全是温情,总是带在里面的理智与冷漠不见了。
“王爷?”我试探地叫了叫。
“做什么?小家伙。”他的声音很愉快。
“你……我不小了,我已经……过了十八了。”我终于敢正面看着他。
“哦,那么大了?可是你看,我个子比你大,年纪比你大,这么叫你有什么不对?”靖王爷戳了戳我胸口,那里永远是一层干瘦的肉,又不怀好意地用膝盖顶了顶我双腿间。[自由自在]
我只觉得脸颊“刷”地一下子烧了起来,一定红得像猴子屁股了。
“呵呵……”他低声闷笑,像是生怕声音太大别人听到。
我继续红着脸:“你老是取消我,不过多长几岁。”
“呵呵,十一岁是几岁吗?我在殿上和父亲奏对的时候,你还在吃奶呢。”
“哪里有那么夸张?”
“那好,穿开裆裤可以了吧。”
“哪里就至于!”
“我十二岁就要去旁听早朝,难道你那个时候不是穿着开裆裤?嗯?”
我躲在他怀里,不肯把脸露出来。他的胸膛,的确宽广、厚实。然而又怎样,我不能躲在人家羽翼下一辈子。忽然不笑了。
他叹了口气:“睡吧。”宽大厚实的手掌抚在我背上,使我忘却一切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阳光非常刺眼,在初秋季节,这样的空气真叫人舒服。想起昨晚的梦,那毕竟十分遥远。和梦里一样,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。
我旁边的位子仍然是空的,唯一证明靖王来过的就是床上的被褥换过了。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?不记得了。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。
“公子!”秋儿推门走了进来:“公子您醒了!都辰时了!您昨晚睡得好吧?”
我含含糊糊地应了。昨晚?我只有苦笑的份。
[自由自在]
这样折腾着,哪里能够睡得好。头昏昏沉沉的。腰和腿,不用说,感觉几乎是麻木的。
可是秋儿带来的消息不肯放过我:“公子,王爷说了,今晚有个晚宴。说……请您务必要去。”
“晚宴?”我诧异。向来靖王似乎有一种执扭的偏好,不要求我,或者不许去我参加这样的地方。如果秋儿不是太监,也不能在我身边那么久。而现在,他居然要我参加什么“晚宴”?
“公子,”秋儿看我疑虑,接着道:“连衣饰都送来了,说是……说是招待太子殿下……”
听到最后几个字,我只觉得震惊。太子!
靖王和太子,向来见了面也只是礼节性的问候,那也是因为如果对太子不恭,是要算成罪名的。否则我不敢确定靖王是不是连看都不去看他一眼。而如今,却要设宴招待!
“快点吧,公子,请您起床更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