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说了声“乖”,下一秒便狠狠撞了进去,后颈的那只手此刻变成了桎梏,让他不得逃离。
冲撞了几下,我就拔了出来,车内只余他的咳嗽声。
我才懒得等他恢复,假惺惺地搂着他,让他趴着,我要从后面干他。
楚然对我和他用商量的语气说话一直是很受用的,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其实对此嗤之以鼻,怎么,我用商量的语气说话难道就代表我真的在和你商量了吗,一个玩物而已,还敢奢求平等的地位吗?
不过现在操他久了,在他伺候的我舒服的时候,也乐意用这样的语气哄哄他,这个时候提出的要求他一般不会拒绝。
果然,楚然眼神软化了些,赤裸着伸展身体,趴在了座椅上,在我冲刺进去之前,他只是交代着,“你轻一点。”
我没应他,只是对着那个不断张合的洞口一鼓作气冲了进去,没扩张到位,里面特别紧,每进一寸都遭遇层层阻碍,我一挺腰,狠狠撞了进去,惹得他身体一颤。
我下面插着他,另一边用手去抚摸他的脸,能摸到一些湿润的水渍,“可以叫了,疼就叫出来。”起初他还是不肯,我便凑到他耳边用甜腻的语气故意撩他,“哥哥,我想听你叫。”他每次听我这么叫他的时候后面都咬得特别紧,给人无尽的快感,后来才传出来细碎的呻吟,前面是痛,之后我找到了他的那个点,几轮冲撞过后,呻吟里便多了放荡的愉悦。
“楚然,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后面都会自己出水了。”
他脸埋在衣服里,凶巴巴地传出一声“闭嘴”,没有一丝震慑力,他逼里湿热湿热的,还猛地收缩,那一下箍得我头皮发麻,恨不得就这么泄在他里面。
我连着又狠狠干了好几下,这次心满意足地把精水都给了他,那个小洞含不住,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淌,我看着不爽,顺手将他刚才脱下的内裤当作肛塞塞了进去。
他被我干的没了力气,感觉到了什么异样,狠狠瞪了我一眼,作势要拿出去,我赶忙把他捞起来按在按在怀里,亲亲他的额头,“我还指望着你给我生个孩子呢,好好含着,别乱动。”
“我是男人,生什么孩子。”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我一眼,但好像顾忌着什么一样,没开口骂我。
我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,便准备让他下车走人了,但楚然还恋恋不舍似的,磨蹭着不肯走,我心知他今晚的真实目的要暴露出来了,估摸着是要钱,心里盘算着还能从流动资金里抽出来多少钱。
没想到是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。
他蹭了蹭我的脖子,摆出了一个讨好的姿态,“当年你最后没有从盘锦山下来,你去哪了呀?”他这时姿态放得很低很低,像是真心实意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。
我一时陷入了沉默,这个突然的提问不像是临时起意,反而更像是蓄谋已久。
他看起来有点失落,又露出一抹笑容说道:“没关系,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。”
是吗,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要哭了。
最后我还是回答了他,“我自己走回去了,在你们家后门,没人给我开门,我就在那呆了一夜。”
这个回答像是事不关己的陈述总结,没有任何充满恨意的细节,和借机对楚然的挖苦讽刺,但这很不魏延,也很不符合原大公子的作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