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理智才稍稍回笼。

思及发生过的一切,她漂亮妖娆的脸庞红得仿若熟透的浆果。

她侧过头去,看到闭眼沉睡的慈音。微风吹得床边纱帐轻轻飞舞,月光透过白纸格子窗投射进来,为他冷冽的脸庞镀上淡淡的银色。

像虚幻的柔光,使得这一刻的所有都变得很不真实。

红蓼不自觉抚上他的脸庞,人的手指不知何时变成了狐狸的爪子,尖锐的指尖擦着他的脸庞过去,留下发白的划痕。

慈音没睁眼,甚至没皱眉,好像睡得很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