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。

她启唇想说什么,嫣红的唇瓣含着水光,慈音低头看了一眼,在她发出声音之前翻身将她压在下面。

他们一直在床榻旁边说话,这会儿躺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。

可这件事由慈音来主导,还进行得这样蛮横,这就是最大的不对了。

他仪态极好,极有涵养,举手投足尽是风雅。

便如此如玉的君子,现在触碰她的每一下都带着难以忽视的痛感。

倒也不是特别疼,也没有特别难受,可是很有存在感。

红蓼到了嘴边的话都变成了痛呼,她拧着眉,眼睛红红,眼角也跟着泛起水光,如雨打的玫瑰,潮湿,破碎,糜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