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为难,最后碍于这里到底是红蓼的地盘,没有赶走他,还跟在他身后,盯着他不断摇摆的尾巴离去。

前殿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,红蓼浑身不舒服,提起裙摆要走,却被转瞬来到身边的云步虚抓住了手腕。

她的手腕很细,他这次用的力道不轻不重,既能留住她,也不会让她疼。

这就让她想起了那日他粗鲁地抽走血脉。

那也是他,现在也是他,两种行为却天差地别。

红蓼盯着他的手,云步虚只觉手下温度炙热,烫得他险些把手松开,但最后还是没有。

“你将那人送走了。”他音色低缓,悦耳动人,耐人寻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