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中,不是你我。不管你有多少不二之选,在本座这里都是做梦罢了。”

束云壑也站了起来:“冥皇陛下这是气本尊上次不曾助你攻入道圣宫?可头一次你不也放了本尊和白婴的鸽子?”

“你在人界肆虐,本尊也帮了你的忙,替你收集冥鬼,甚至还送了一批魔将过来助你炼化,难道这还不够表示本尊的歉意吗?”

“其他的都无所谓。”谢沾衣半步不退,“你我既在合作,孤就会给你几分面子。唯独小狐妖,她现在已和云步虚无关,是冥宫的人,是孤的女人。孤不容许任何人再来打她的注意,胡乱安排她的事。”

束云壑突然笑了起来,笑得轻蔑冷淡:“谢沾衣,你真的很蠢。”

“不及你不及你。”

“看来是没得谈了。”

“慢走不送。”

束云壑最后看了他一眼,也不多留。

谢沾衣在他面前表现得坚定不移,可他真的走了,他还是会对他那些话耿耿于怀。

他当然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么才是最正确的。

可现实是他做不到。

他没办法那么做。

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这个,红蓼才能一次又一次踩着他破破烂烂的底线胡作非为。

谢沾衣越想越气,直接一掌拍到地面,碎了十几块地砖。

另一边,红蓼从云步虚的水镜中将冥宫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。

她有些后怕:“还好束云壑走了,不然真的被他看见,说不定能看出我们的伪装。”

倒不是说修为上可以跨越云步虚,而是一些细节,他们稍微做得不够到位,以束云壑的谨慎小心,肯定就会被发现。

不过还好他走了,这样他们就能继续计划,不必担心那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