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怎么折腾都不见有什么破损,不愧是道祖出品。

随着衣袖抽出来,红蓼和水如镜的身影如串起来的珠子,快速地从高空坠落。

哪怕他们已经用最大的灵力降低坠落的速度了,接触到地面时还是摔得很重。

红蓼倒是没摔疼,因为下面有水如镜垫着。

他平躺在那,后脑勺磕得厉害,她都能听见声音,但他一声都没吭。

水如镜双臂张开,稳稳地接住她,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减少冲击力。

太近了,她几乎摔进了他的身体里,水如镜之前没汉腾,这次却自喉间发出低沉压抑的闷哼,可他一点都没松手。

因为,可能,大概,或许,只有这个时候,他才能做这样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