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在心口,瞬时吐出一口血来。

红蓼哪里还看得下去,她用力抱住他,九条尾巴将彼此牢牢捆在一起。

她抓住他的手,一边给他传送灵力,一边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上。

“你看不到,听不到,闻不到,那总该摸得出来吧?”

她音色里压抑着纠结与痛苦,看着他的眼睛极了红,并不比他的好多少。

“是不是我,你摸不出来吗?”

云步虚哪里还不知道是她?

唯有她能轻而易举地散去他的灵力。

他早就松弛下来,但还是推开了她。

他无需她浪费灵力,再者,他艰涩道:“别碰我,脏。”

红蓼愣住了,不可思议道:“你嫌我脏???”

云步虚听不见,但不妨碍他理解红蓼的脑回路,及时地补充了一句:“我脏。”

他最初被算计时,被那狐妖碰到了衣袖,脏得他自己都受不了,更不希望红蓼碰他。

他是睁着眼的,但目不能视,无神地和她说话的样子,有种残缺脆弱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