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(1 / 2)

镜中花 安亦欢盛夏的 1983 字 2个月前

黑暗中,传来解皮带扣碰撞的金属脆响。

俯仰之间,司沉已经扯着盛夏按趴在座位上。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,被皮带粗鲁的绑住。

司沉几下扯下她的打底裤袜,她立刻就感觉到下身冷风瑟瑟。

盛夏被身后的男人桎梏着跪趴在柔软的加长座椅上,不得不翘起后臀。下一瞬,司沉毫不犹豫地贯穿了她干燥的身体。

毫无前戏,肉碾过肉,盛夏的下体发出一种类似锦帛撕裂的细碎声响。

“啊!!”盛夏发出一声痛哼。

司沉伸出手摸着盛夏脊背上渗出的汗水,冷笑着继续操干。

“疼吗?”司沉笑问。

盛夏咬着嘴唇不吭气,眼睛已经被冷汗覆盖,几乎睁不开。

司沉又重重顶了一下,冷哼:“问你话呢!”

这一记顶得又重又深,她只觉得花心深处被顶开的宫口一阵失控的痉挛,她难受的脚趾都缩了起来。她咬破了嘴唇,轻轻摇头说不出话来。

“欠操。”司沉冷哼一句,捏起她高高翘起的臀瓣,大开大合的操弄。

近百下的抽插后,她的花心被不停的顶弄刺激后不可抑制的潮喷了。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断断续续浇在甬道内粗长性器上。司沉被烫得舒服,长舒了一声,不再动作,哑着嗓子嘲讽道:“那么爽?你就这么喜欢被我操?”

潮吹的水流得她满腿都是,棉质打底裤袜被温热液体蔓延。而她动弹不得,只能狼狈的撅着屁股。她上眼睛,咽了咽嗓子,低声说:“操够了就请你放了我吧。”

司沉手中动作一滞,转瞬才扯着盛夏的长发扭过她的脸。他玩味的上下打量着她满是汗水的脸庞,身下则没有停,挺身重新插入。

两人无声的对视,周遭只有“啪啪啪”的肉体拍打声。瞧着她屈辱又无力反抗的样子,他的性器顿时胀大了一圈。接下来的每一记全力顶弄都让她颤抖,而她只是不屈不挠泪眼婆娑的瞪着他。

没有交流,没有爱抚,没有亲吻,只有性器无尽的摩擦和一次次生理高潮。她被操到失禁,他才抽出湿漉漉的性器顶着她喉咙深处释放......

逆光的阴影里,司沉舒畅的吐出浊气。他用指尖勾起挂在她唇角的精液,付之一笑,擦在她脸颊上。

“滚吧。”他视如敝屣,甩开她。

车窗外已经洋洋洒洒飘起雪花,街角红男绿女,芸芸浮生。

0022 22 封杀

站在鹅毛大雪的长安街,盛夏手里攥着手机,屏幕亮起一条向南发来的消息。她伸出冻得发红的手指点开:回来跟我说,我们聊几句,我等你。

返回西山的酒店,盛夏丢掉满是污垢的打底裤和裙子。洗了热水澡,整理好行李箱就去了车站。搭上了一趟回上海的慢火车,她才给向南回复:我回上海了,别找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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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跟司沉撕破脸,盛夏再也没了片约,连之前参演的片子宣传也没叫她。除了偶尔学院老师会推荐一些小角色去试镜,她就只靠接些短剧小角色赚点微薄收入。

与向南拍的那部电影因为审核原因,定档搁置了。电影一切相关的宣传都停了下来,短短半年过去,几乎已经被大众遗忘。

大四开学第一天,全班同学聚餐。

桌上,大家都在说最近接了什么戏,有些同学的戏约一直排到了毕业后。

大家都在担心缺课和接戏太多影响考试,只有盛夏一个人无戏可拍,被人问起在拍什么,她故作轻松说没接到戏约,想好好准备毕业考试。

奈何圈子太小,司沉放了话不许圈里人给盛夏工作,一些同学也有所谓耳闻,听到她完全没戏拍也是投来同情的目光。

饭后,刘芸叫盛夏一起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