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咧嘴,一脸歉意的对盛夏说:“对不起,当时一声不响的就走了,对你连一句解释都没有。”
“你身不由己......我理解。”盛夏沉思片刻,紧张的反复捏着手指,怯怯的问:“那,你那位指腹为婚......”
“你知道?”向南一楞。
“听说了。”盛夏声音愈发嘶哑。
“指腹为婚的人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。”
盛夏声音极低含糊的“噢”了一声,几乎只能看到口型,听不到声音。
“女朋友母亲和我母亲,两个人是学戏的师姐妹。我母亲她是程派青衣,女朋友的母亲是梅派青衣。一起学戏一起长大,这婚约能作数,也是念在她们两位母亲之间的情意。”
盛夏捏着玻璃杯,看着窗外洒满落叶的萧瑟街道,轻声问:“你们,你们相爱吗?”
“有些事,并不是爱与不爱,那么简单。”说着,向南伸手在盛夏眼前晃晃,把她从茫然中拉来回。
两人相觑一眼,向南又说:“我和母亲被大太太赶尽杀绝了。与女朋友家联姻、兑现指腹为婚的承诺,是责任,也是别无选择。”
听完,盛夏的眉眼都皱在一起,“她们,为什么要那样对你?”
“大太太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出身高门的世家贵女,一生被捧在天上,却被与她云泥之别的女人夺走了丈夫全部的爱。她能不恨吗?”
“那你,恨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