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,看了眼时间就说:“我得送你回去了,不能陪你了。晚上,有个比较心烦的饭局,我不能迟到。”
“我没关系的,你去忙吧,正事要紧!”
向南边开车边叹气,一脸无奈的解释:“今晚约了我父亲那边的人,真不想去,但又不得不去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说来话长......”向南眉头紧蹙,眉眼间尽是惆怅。
盛夏前脚回了酒店,司沉后脚就进了门。
司沉边打电话边扯着领口,路过客厅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吃蛋挞的盛夏,就径自进了卧室。再走回客厅时已经换下西装,穿上了便装。他讲电话的语气不善,无暇理她就匆匆出了门。
听着司沉言语间鄙夷的口气,盛夏直觉司沉是要见他讨厌的人。以由可以推断,他晚上回来免不了要给她脸色看。说不定还会殃及池鱼,把气撒在她身上。
果不其然,司沉大半夜才臭着一张脸回来。看她还坐在客厅,他没好气的诘问:“不睡觉,坐着干什么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