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和任何人说,甚至沈枝意也不知道,还是从他们班主任那得到的消息。”
陈砚扯了下嘴角。
她走得还真是干脆,说到做到。
沈睿摸不准到底发生了什么,但也不愿意往他伤口上撒盐,把人拽走了:“回教室吗?”
“不了。”
接下来半个月,陈砚都没去学校。
他叫了从前那些朋友,整日混在歌舞升平的酒吧里面。
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状态和从前不一样了,变得更加沉默冷厉,大部分时间都拿着酒杯喝酒,什么话都不说。
他大病了一场,整个人消瘦了不少,头发剪得很短,几乎贴着头皮,眉眼中的散漫只增不减,穿着黑色T恤窝在沙发里,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,腕骨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