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这时候才想起害怕。

两个孩子抱在一起发抖,哭都不敢出声,在黑暗里默默流泪。

他比小兔子大三岁,强装出一副哥哥的模样,小手抚摸着言逸瑟缩的身体:“我罩着你。”

言逸拼命往陆上锦怀里钻,打着哭嗝不停地说谢谢哥哥,细弱的胳膊紧紧搂着他,好像抓住他就抓住了太阳。

”PBB底层冷冻室有高阶干细胞库,所有M2级别以上的PBB成员都被取过样。”陆上锦攥住枪口,干裂的嘴唇翕动,“帮我照看几天言逸。”

毕锐竞和夏凭天都是PBB成员,身上有序列号,不经许可入侵基地会被自动盖章叛逃,其序列号进入暗杀清除黑名单。

夏镜天微扬下巴,若有所思。

钟医生走过来,让陆上锦留联系方式,等患者病情稳定之后联系他探视。

陆上锦在重症监护室外待了一个小时,要来纸笔写了七张纸条,日期是未来七天,折起来交给助理,如果言逸没有醒,就每天给他读一张。

他想让小兔子知道自己没有被抛弃。

陆上锦把助理留下来照顾,开车回别墅的路上,沿途街道昏暗,黎明的风声成了刺耳的噪音。

前胸的口袋里插着言逸的笔记本,紧贴心口,好把小兔子的埋怨和感动都刻到心上。

回到别墅之后,陆上锦走进地下车库最深处,打开虹膜锁,输入一排密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