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哥是兴奋的。

他们去婴儿用品店给未来的小二宝买小衣服小奶嘴,去照相馆和蛋拍照,在蛋壳上画上可可爱爱的图案,抱着蛋自拍,吃烛光晚餐,睡觉。

周五去幼儿园接兔球,兔球蹦蹦跳跳牵着锦哥的手问:

爸爸,我元宵节泥塑课的作业你们觉得怎么样?我放在你们床上了,老师要我们做一个汤圆,我做的全班最大的。

[小段子已补]

小故事2.

陆上锦不知所措,屋子里像是巨型奶糖炸弹爆炸,浓郁的奶香几乎盖过游隼alpha信息素。言逸现在的腺体可以让信息素低到闻不到味道,也可以让信息素突然高压爆发,体内信息素浓度过高的后果就是进入类发情期。

所以言逸说小肚子疼其实是发情期引发的性兴奋。高浓度的ega发情信息素,还是心上人的信息素,陆上锦被反向发情。

“言言,我们去楼上好不好?”陆上锦隐忍欲望对言逸说,尽力收敛自己愈来愈狂躁的信息素。

言逸含着因情热泛出的泪花,不忘现在是听琴的时间,指着琴摇头:“不要,要琴。”

……

言逸跪在钢琴凳上,额头抵着钢琴架,小兔耳盖着眼睛,脱得只剩上衣,屁股高高翘起,短尾巴早就被为发情期准备而分泌的清液沾湿,可怜兮兮瑟缩在尾椎。就算言逸那处不断泌出清液,陆上锦也不敢敷衍,耐心地伸手指进去扩张,温热紧致的内里包裹住手指,还会因主人紧张而可爱的收缩,陆上锦额角憋出青筋。

最终陆上锦扒着言逸的臀瓣,性器抵住松软翕张的小口向内挺入,言逸带着哭腔躲,臀瓣抖得不像样,却被陆上锦更紧抱住,穴口温吞地接纳入侵。

“言言忍一忍。”陆上锦亲吻言逸的小兔耳,腾出手抚摸小兔子的后背。

言逸即使被欺负得吸鼻子,还是对琴念念不忘:“要听琴。”

陆上锦捉住他的手放在琴键上:“言言自己来,你以前也学过西洋乐器,言言那么聪明肯定会弹。”

到底不是真正的发情期,里面分泌的清液不够多,言逸还没有被操开,一直喊疼,细白的手指只能一下一下地胡乱按键,曲都不是。

“不行……呜呜我不会……呃啊疼、疼!”言逸被反复进入,陆上锦整根抽出,未等穴口恢复就全部没入。

陆上锦说:“那怎么办?言言听了那么久都不会。”

陆上锦抓着言逸的手弹,《luv letter》,边弹边操,说:“叫好听点,明天我就给你写情书。”言逸忍不住呜呜叫,陆上锦越弹越快,也越操越狠,言逸腿也抖得不像样,已经带哭腔了,陆上锦停下来抱着言逸亲。

亲吻徘徊在后颈,一下一下的啄吻点在皮肤,仿佛渗进血肉,烫在言逸心里。

……

“脏了……”言逸茫然失措看着身下。

“哪里脏了?言言脏了?”陆上锦在他身后漫不经心地将白浊涂抹在言逸的臀缝间,言逸现在不适合被标记,所以他没有体内成结,甚至忍住没有咬言逸的后颈,但后头腺体附近的皮肤缀着深深浅浅红痕。

“琴脏了。”言逸答。

琴键上都是言逸射出来的东西。

“……”意识到自己地位可能还没琴高,

陆上锦心中一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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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故事2

夜晚的寒气咬着言逸的身体。

言逸走在空有回响的窄巷深处,拎着一把已经枪口过热590扶着左下腹的枪伤,跨过几具被霰弹打成筛子的豺alpha尸体,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