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着纪少瑜道:“咱们家在京城的府邸有多大?
”
纪少瑜想了想,出声道:“差不多有咱们村大!”
赵玉娇:“…”
…
宋杨夫妇还带来一个消息,金桂枝死了,活活饿死的。
她那儿媳妇得知黄澄回不来以后,带着孩子就回了娘家,连金桂枝也不伺候了。
金桂枝被发现的时候,都已经从床上跌下,死在地上多时了。
村长和里正已经出面,把丧事都料理了。
一卷草席裹了就埋,连口薄棺都没有。
周氏带着孩子回来,村长和里正斥责,周氏又哭又闹的,转头卖了黄家的田地又走了。
金桂枝对她太过刻薄,婆媳积怨已深,还放了狠话,谁再说她不孝顺,她就把孩子放人家去养。
这样一来,大家都知道金桂枝那样的为人,到也没有再说些什么了?
晚上的时候,赵玉娇有些感叹地跟纪少瑜说起这件事。
“金桂枝以为,作为儿媳妇就必须要孝顺她,事事都听她的。”
“可她对人家刻薄,怎么就不许人家刻薄她?”
“现在自食恶果了。”
纪少瑜对此并不关心,仿佛早就料到一样。
他穿着贴身的薄衫坐在床边,衣襟松松垮垮的,看起来像是才刚刚起身一样。
可谁知他不过才刚刚沐浴,正等着自家媳妇也早点上床来呢。
纪少瑜朝着玉娇伸出手,然后道:“她有这个下场并不值得说道,不过周氏能顾着自己的孩子,想必心里也是个明白人。”
“人家的事情说完了,你是不是也该过来了?”
赵玉娇见他那目的不纯的模样,忍不住好气又好笑。
她走过去,纪少瑜迫不及待一把将她扯入大床上。
纪少瑜道:“过两日就要走了,这床可是专门为我们两个制的,自然是要好好睡一睡。”
赵玉娇探头出来放纱帐,纪少瑜搂住她的腰,半拖着她。
赵玉娇拍着腰间的一双大手道:“纪少瑜,你能不能正经点?”
纪少瑜放在腰间的大手慢慢地移到她的腿上,还是抱着的。
“男人在床上,怎知正经为何物?”
赵玉娇好不容易发纱帐放了下来,便被纪少瑜给扑
倒了。
他捋着她的发,抚着她的眉,再捻捻她的唇瓣,好似目之所及,皆是他爱不释手的宝贝一样。
赵玉娇被他逗得脸红,然不住嗔道:“那你在别的床上也是这样?”
纪少瑜扣住她的下颚,迫使她和他对视,这才轻哼道:“故意曲解我的意思。”
“你几时见过,我在什么地方睡觉?”
“赶路的时候是万不得已,我在京城的时候,可是再规矩不过的人。”
赵玉娇想转开头,不想跟他对视。
他的目光太灼烈了,她有些受不住。
偏偏脸红得很快,目光也开始闪烁起来,明明是一句玩笑话,到是她自己先撑不住场子了。
她睁大眼睛,瞪视着他,犹带几分厉色道:“规矩也是你自己说的,到京城我要亲自去问大哥。”
纪少瑜见她这般,眼睛都羞红了,氤氲的红光闪烁着,像是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小狐狸,突然就开始张牙舞爪。
可惜的就是,爪子太嫩了,并没有什么威慑力。
相反,还勾得人心痒痒的,恨不得抱起来揉搓一顿。
纪少瑜兴致勃勃地摁住她的双手,准备低头一亲芳
泽的。
可惜某人为了不让他如愿,左闪右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