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吓人,感觉他今晚不会善罢甘休。乘他不备时,她弯腰从他手臂下溜走。没逃几步,被重新堵在全身镜前。 “逃什么?”他有力的手掌,轻拢慢捻的将她一只手按在镜面。 她背对着他,整个身体,几乎都贴在冰凉的镜子上。 “我、我想…”她本想说先洗澡,又觉不妥,要是他回句一起洗,不更称了他的心。 她现在一点也动弹不了,得先哄他消气才行。 说起来,她也做什么过分的事啊,怎么就突然生气了。不就是没接电话,还有,说晚上不回来而已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