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大氅罩住他后背,就着肉棒插在穴中的姿势,抱着他往屋内走去。

詹玉景惊讶,在他腰间扭了几下,却将阳根吞的更深,手掌拍他肩膀,“我自己走,你别……嗯嗯……别……啊……”

聂承言每走一步,阳根随之在穴里顶弄一次,这次姿势又插得格外深。詹玉景挨不住,趴在他肩上喘息,聂承言顺了顺他后背长发,低声安抚,“离得不远,我带你进去。”

房门打开又合上,只余一片暖色烛光铺在长廊。

片刻后屋内传出动静,一双黑靴停在梅树下,脚边积雪留有被人压过的痕迹。

几片梅花落在袖口,被楚飞镜轻轻拂去,低头时看见一枝梅花躺在雪里,艳红花蕊沾有几滴白浊。

他俯身拾起,捻在指尖转了转,想起刚才活色生香的图景那人长发如瀑,纤长的脖子,劲瘦的腰,和肥软饱满的臀。

随即又想起石窟中,对方发现牵错了人,毫不迟疑别过脸,一句闲话也没有,转身到处找聂承言。

梅枝被他丢在地上,屋内不断有淫靡之声飘出来,楚飞镜挑了下眉,转身欲离开,脚底踩到坚硬的东西。

他挪开脚低头看去,那半埋在积雪中的,赫然是一只纯白色玉簪。

第126章 126“毕竟与楚家灵河的羁绊,这世上唯你独有”

?  几日后,青醉剑庄备好一桌丰盛酒菜,为傅醉怀接风洗尘。

聂远锋和聂归梁与他相差一辈,但三人皆是豁达开朗不拘小节的性格,相处起来称兄道弟,一壶酒几样菜,佐以陈年往事,便足以聊得面红耳赤笑语不断。

聂远锋清楚傅醉怀的经历,少年被宗门驱逐,青年孤身游走江湖,晚年丧妻丧女,飘摇半生只剩外孙一只独苗。过往如此坎坷,叫他心里怜悯,吃酒时总想引着詹玉景与傅醉怀说话。

总共算来,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,虽有血亲关系,却并不相熟。詹玉景无话可说,却不好拂聂远锋面子,陪着闲聊两句有的没的,觉得很尴尬,假装喝醉了出去吹风,坐在大堂旁边的石阶上发呆。

不多时有人在旁边坐下,拎着两只酒壶,影子投在詹玉景身上。

他以为是聂承言,结果是傅醉怀。

唇角牵了牵,却叫不出那声外公,两人静默无言坐在一起,对着台阶下铺展开的夜色星光.

许久之后,傅醉怀将酒壶递给他,找了个话题,“我瞧见楚家那群小崽子还待在剑庄里头,怎么,聂老二不是说你们身上那什么,叫契环的东西已经解了么?他们还赖着不走,做甚呢?”

这酒是新的没开过封,詹玉景揭开封泥,立即有熏人香味飘出,是方才桌上备的桃花酿,“谁知道呢?可能他们看这里好吃好喝好逛,还不用付饭前房钱,不想那么快回灵越谷吧。”

傅醉怀仰头饮酒,歪着身子往后靠住石阶,笑嘻嘻道,“我看不像我虽只在剑庄待了几天,却也听过不少风闻。前几天你和聂家小子下山置办年货,回来时不是遇见楚大和楚三了么?哈哈哈哈哈,那两只崽子看你的眼神一点也不干净,尤其那个楚三,眼睛都不眨,跟有仇似的,我当时担心他会直接冲上去。”

说起楚惊雾,詹玉景想起上次山洞,心里骂了句疯狗,“别说他们了,楚家都是群什么玩意儿,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
这一点傅醉怀很赞同,立即应道,“孙孙骂得好!从老的到小的,真是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
语罢扭头看他表情,皱着眉很厌烦的样子,手掌探向后腰,握住某样东西,“我听闻……你先前在灵越谷待了半年。姓楚的都不干人事儿,你没少在他们那儿吃亏吧?”

那段经历,詹玉景不欲多聊,稍作沉默后一笔带过,“也就是被关了几个月,他家家主想……算了不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