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握了下手腕但当时对方手套上并没有金色磷粉。

他不明所以,摸了摸袖子,磷粉被沾下一块。

这东西出现得太突然,想不通其中关节,正思索,悠悠钻到脚底下,叼来一根捡来的梅枝,仰头望着他摇尾巴。

詹玉景揉它耳朵,拾起梅枝转了转,索性不再去想。起身朝那片梅树走几步,回头时聂承言和悠悠坐在廊前,屋内映出的暖色烛光落了满肩,他看了会儿,笑问,“承言,要不要与我玩个游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