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惊雾用腰带缚住他双手,分开长腿暴露出隐秘所在,阳根在穴口蹭了蹭,几次三番想插进去。
无奈那处实在太肿,物什又过于粗硕,吞入半个头就寸步难行,反倒叫詹玉景挺着腰疼得哭叫,双腿乱踢,被他握住摩挲脚踝。
詹玉景吼他,“把你的脏东西拿开!滚!”
楚惊雾根本不理,低头盯着肿胀的穴口。阳根怎么也塞不进去,若是用强,恐怕会让小穴裂开。
他心里正烦,被詹玉景气得要死,有心叫他吃点苦头。将人翻过身要强干,却撞见后背整片深褐色的疤痕,又抿了唇,起身撤开些许。
那物没再死命往腿心挤,詹玉景趴在地上松了口气,双膝撑地欲爬起来,却被人把住腰身。
就着匍匐在地上的姿势,一只冰冷细长的物件捅进穴里,表面有凹凸不平的精致纹路,破开温热紧致的穴肉,一下子干进深处。
詹玉景始料未及,呜咽一声腰身塌陷,喘息着回过头去看
楚惊雾一手掐他腰肢,一手握住明阳剑,剑柄那端没入臀丘,正越来越快地在小穴里进进出出。
詹玉景暗骂,这死混账浑然不要脸皮,就算自己不上,也要用身边佩剑操他。
小穴前不久才开过荤,食髓知味,见又有硬物捣进来,立即裹上去吮吸,剑柄冰凉的温度让异物感格外清晰。
詹玉景趴在地上掩住脸,被这只死物操得腰臀发软,咬着唇隐忍喘息,鬓发濡湿贴在脸上,屈辱感却一阵高过一阵。
剑柄越往里深入,抽插时越艰难,淫水流了楚惊雾满手,又滑落到剑鞘。
他掰过詹玉景的脸,指头捅进嘴唇里搅动舌尖,叫人尝尝自己淫液的滋味,扬唇讥诮道,“你自己的味道,好吃么?聂承言干你的时候,有没有让你流这么多水?嗯?他那副瘦弱书生相,底下那玩意儿不会还没剑柄粗吧?”
詹玉景抬眼瞪他,唔嗯说不出话,待对方撤了手,方才道,“他操我,自然是让我爽得上天,我被他干得欲仙欲死,勾着他的腰求他射给我,一晚上被他射了三次,就凭你胯下那二两肉”
他话未说完,被楚惊雾捏住下巴,冷着脸怒喝,“闭嘴!”
詹玉景与他对视,僵持片刻,对方丢开他的脸,骂了句“妈的骚货”。下手更不留情,整截剑柄全都送进去,让他蜷起身子捂住肚皮,错觉小穴要被捅穿了。
楚惊雾粗暴地抽插他许久,存心施以惩罚。詹玉景痛得发抖,爬起来要跑,被拖回去臀肉上挨了几巴掌,两瓣浑圆臀丘浮现掌印,被扇得颤抖不止。
詹玉景骂他有病,叫他滚,不过是火上浇油,让对方干他的力度越来越狠。
小穴在这半痛半爽的抽插中缩紧,淋漓淌水到达高潮。见淫液流了满地,还在缓缓冒出,楚惊雾方才稍微歇下火气,抽出剑柄扔到旁边。
他覆身而上压住詹玉景后背,捉住面前凝白脖颈,逼迫对方转过脸,埋头就是一顿狂乱的索吻。
第119章 119“只要楚二楚三意属于你,共妻的位置便是板上钉钉”
? 楚离风在凉亭里被詹玉景赶走后,消停一段时间,仅限于不去找詹玉景麻烦,扭过头愈加喜欢捉弄周围家仆。捉弄人玩腻了,隔三差五也爱往唐知晚院子里跑。
一日清晨,楚飞镜到唐知晚屋中诊脉,忙完正事,他坐在桌边整理近日新收录的药谱,唐知晚则靠在床头看书。
不久后楚离风也过来,问了几句唐知晚状况,朝床上看去,发现对方头发有点乱,兴致勃勃地拿来梳子,掀起衣摆就要上床,“晚哥哥,你头发歪了,我来帮你梳头!”
楚飞镜挑眉看了眼,不做理会。唐知晚却骇得放下书,往床里缩了缩“你上床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