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一抱,莫名委屈,后退两步隔开些,“刚刚没看路。”

聂承言没看出他情绪不对,牵他的手,一面走一面分析,“既然李伯死了,这件事的关键,我觉得还是在王贵身上。我猜测,李伯是剑庄里的老人,幕后主使怕当面对质时变卦,所以才会下手。对方出手这么狠辣,那么关押王贵的柴房恐怕也不安全,明日我去见父亲,叫他将王贵换个地方关押……”

詹玉景心绪很乱,在对方有条不紊的分析中,却神奇地被安抚下来。低头看着脚下的路,闷闷道,“承言,这事不是我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