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玉景却不欲忍让,闻言心头火起,早知道楚家的人一个比一个口无遮拦,之前还不如冒着风雪和聂承言一起下山,“我与承言从小一同长大,亲如手足,他知我身上染病,才细心照料我,怎么到楚大公子嘴里就成了主仆?怕不是有些人一辈子高高在上,从来不会关心别人的处境,所以看见温柔待人,就要冷嘲热讽贬低人家,彰显自己的优越感。”

楚叶语冷笑,倒是没有想到一句话出口,竟让对方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,这么护短。

楚飞镜为楚离风敷好药酒,后者抖抖衣摆,抬眼瞅向对面。看见那两人已经准备躺下睡觉,挨得很近的样子,忽然觉得心里不快。

从前在灵越谷,他挨了几个哥哥的训,詹玉景也会想方设法为他找借口,正大光明地予以袒护。身处其中并不觉得,站在旁观者的视角,才知被人保护的滋味有多好。

他以为是自己演得到位,所以换来对方特殊的偏心,现在才知这种偏心不是独一份的。詹玉景不乐意搭理他了,却将从前对他的好用在了另一个人身上

或者说并不是转移,恐怕在来到灵越谷之前,与聂承言的关系就一直是现在这样,

……毕竟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呢。

楚离风怎么想怎么不痛快,像是自己的玩具不仅不许他摸了,转头还认了另一个人做主人。

随意往石壁一靠,冷眼盯着对面两人。小白察觉到他的焦躁,从袖口钻出绕在中指指节,猩红竖瞳望向那只乱飞的焰火,蛇信吐出,蠢蠢欲动之态。

第76章 76“景哥哥,我干得你舒服嘛?”(h)

?  深夜,众人睡着后,悬浮在半空的火焰渐次熄灭,山洞内只有积雪的反光,人躺在地上形成道道漆黑暗影。

小白游走到詹玉景脚踝,从外袍缝隙钻入,腹部沾染的积雪印下一串湿痕。冰凉滑腻的触感,叫詹玉景哼了声,蜷缩起来,却被一只手朝下按在地上。

动作很轻,顺了顺鬓角碎发,露出半张蒙有白纱的脸。往下滑去,勾住外袍领口朝后面拽,一大片线条起伏的脊背映在雪色下。

楚离风拎起那件外袍,闻到陌生的熏香味,轻嗤一声,随手丢在旁边。

垂眸观摩詹玉景后背光滑瓷白的肌理,夜色下目光晦暗。俯身压在背上,啃咬圆润的肩头,介于少年与青年的声线,喑哑唤他,“景哥哥……我想干你。”

舌尖自肩膀下滑,将脊背寸寸吻遍,在腰线上反复舔舐,爱不释手地碾磨,留下几枚牙印,方才继续往下。

亵裤被剥到膝弯,楚离风握住一只修长笔直的大腿把玩。将那片肌肤摸够了,低头掰开两瓣饱满臀肉,肥嫩多汁的一团拢在掌心,红舌抵住紧闭的穴口,探入其中慢慢将他舔开。

楚离风这回学乖,知道要给人开拓,没多久小穴就被舔得流水。身下早已硬涨发疼,握住草草撸了几下,抬起詹玉景腰身,将阳物寸寸抵了进去。

他没有叫小白咬对方,因此更觉得刺激,搂住身下人窄腰,缓慢却有力地挺入,一次比一次入得深。

詹玉景半张脸贴在地上,被干得蹙起眉,张嘴轻声哼哼。整个人被顶得往前耸动,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,身下仿佛夹进一根热烫的铁杵。

扣住腰线被操了几十次,满头大汗地惊醒,回头却什么也瞧不见。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按着自己,每一次挺胯深入,就是一记电流从尾椎滑下来。

许久未经情爱的小穴被粗硕阳根强行打开,对方毫无技巧横冲直撞,却叫他似折磨似欢愉,随着被顶弄的节奏,溢出两声低哑的呻吟。

楚离风发觉他醒了,俯身吻他嘴唇。分离时在下唇咬了口,贴着鼻梁轻蹭,声音很软,却带有戏谑,“景哥哥,我干得你舒服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