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詹玉景回房歇息,没多久熄灯睡觉。睡梦中觉得意识昏沉,像是掉入一片沼泽,胸口闷闷的被挤压,沼泽里还有什么东西在触碰他的腰腹。
身体各处不断发热,快感聚集到小腹,大腿被人压住动弹不得,他只能满头大汗抓紧被子,低喘着泄出精水。
原以为只是梦境,睁开眼,却见身上亵衣被扯开,一道影子将他双腿分开压在床上,刚射过的阳根被大掌握住把玩。小白一圈圈盘绕在湿润柱身上,正在舔舐马眼周围缓慢淌下的精液。
詹玉景倒抽一口冷气,抬腿踹人。楚离风讶然,就势躲开长腿滚进大床里侧,抱住他一只手臂,慌张道,“景哥哥,你听我解释……”
三年前他就酷爱弄晕对方玩弄,再见时叫小白用的毒素,仍然是当初的剂量。谁知詹玉景三年习武,体魄强于之前很多,竟在他作弄到一半时醒了过来,倒是叫始作俑者出其不意吓了一跳。
詹玉景看着腿间狼藉,铺天盖地的羞辱感漫过来,叫他有些呼吸困难。闭了闭眼,沉声喝斥道,“滚出去。”
楚离风埋头贴在他臂弯间,额发来回轻蹭,软声道,“景哥哥,你跑了三年,我……很想你。让我陪你睡一晚上好不好?”
詹玉景抽手,额角青筋跳了跳,已然在忍耐怒气,“你想我,所以半夜跑进房间这样待我?你究竟是想我了,还是闲不住要将我当成一个乐子玩?别让我再说第三遍,滚出去。”
楚离风愣了愣,大概没有想到有一天詹玉景与他说话,会用如此强硬冷漠的语气。他以为分别三年,对方早就忘了离别时那次戏弄,对他理应是思念居多却原来还在生气么?
头一回被如此对待,楚离风没能品出心头陌生的滋味,下意识抱紧他手臂,闷闷道,“我就要在这里,不要赶我走。”
小白也学主人,环住他手臂不放,詹玉景冷笑,站起身将人拽出去,推到门外后把小白扔他身上,“日后不要再来烦我。”
关上门躺回被子,看见屋外人影久久没有离开,小白也立在肩头朝着门口,一人一蛇的剪影竟有些可怜。
楚离风敲了两次门,詹玉景没理,心里还有气
楚家那几兄弟,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。楚叶语起码还讲道理要脸面,楚离风却想一出是一出,胆子大的很,若不是刚才他半途惊醒,现在恐怕已经不知不觉被对方睡了。
楚离风在夜风中站了会儿,发觉没人搭理他,抬指逗了逗小白光滑的头顶。
轻哼一声,觉得没意思,三年不见,他的景哥哥怎么突然不好骗了?
就像当初躺在床上装病的那个陌生人,对他的示弱亲近无动于衷,冷漠到叫他不禁怀疑,莫非连这个人也是假的?
还是说对方发现他戏弄人的把戏,觉得被欺骗了心里恼怒,一气就气到现在,再也不肯理会他?
楚离风冷嗤,心道真是矫情,他将人骗得团团转时,詹玉景不也哄得挺乐意么?说翻脸就翻脸,像个记仇的寡妇。
夜风吹得身上寒凉,他自然不会苦了自己吹冷风,盯了会儿紧闭的门缝,一边逗弄小白一边缓步离开
怎么办呢,他对这个失而复得的玩具还没有厌倦,玩具自己却竖起满身的刺,不许他再去靠近把玩了。
楚离风回头,瞥一眼渐远的房门,心情又慢慢松快,哼着曲转过回廊。
现在记仇又如何?詹玉景此人心软,这是他观察半年得出的结论。反正人已经找到了,好过之前三年一无所获的空白期
他们来日方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