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不比肉棒,但独有的柔软灵活,伺候起人来别有一番滋味,更何况是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。

詹玉景扬起脖子,心里抵触得要死,可挨不住小穴很快被舌尖舔化了,软软地张开一个入口任人宰割,觉得舒爽时还会缩紧,主动夹住弄它的舌头。

察觉到穴肉的变化,楚飞镜抬眼,目光所及只有肥软臀肉,以及陷下去的诱人腰线。舌尖稍微退出又再次插进去,模仿性交的动作和频率,一下一下操干起这口娇嫩的小穴。

詹玉景整张脸埋在手臂中,脊背上下起伏,沁出一层薄汗,他没想到被人舔穴会是这种感觉。

在对方越来越快的抽插中,他憋不住溢出声声低喘。夹紧了臀肉,小穴也随之绞紧,腰身轻颤,随即后穴中涌出一大波淫液,沾湿身后那人半张脸。

楚飞镜后退开,抬袖擦去脸上粘稠水渍,嘴里吞咽少许,发现味道竟然带着甜。扯开脖颈处的丝带,掰过詹玉景的脸,将人压在自己脖子上。

詹玉景尤在高潮的余韵中,浑身软绵绵的,任由对方按住脑袋摆弄,嘴唇贴在契环和喉结上,似磨蹭似亲吻。

楚飞镜被他蹭得很舒服,眯起眼睛分开细长双腿,阳物嵌进臀缝间顶了顶,却听见詹玉景在底下轻吟一声,近乎哀求道,“别在外面,求你了,回屋子……嗯……屋子里去……”

楚飞镜垂眸看他,大概是对这次的态度还算满意,终于没再装听不见,将人翻了个身打横抱起来,迎面走进不远处的房间。

房门关上后,两道剪影消失在烛光中,石桌上只留空掉的酒壶,几抹湿痕,凌乱飘落的竹叶,以及一席流泻开的月光。

第38章 38“你不是詹玉景。你是谁?”

?  这世上最尴尬的处境,大概就是醉酒后拉上别人,干出一些丢人现眼的事。若是有什么处境比这更加尴尬,大概就是第二天酒醒后,昨天发酒疯的细节却记得一清二楚。

楚飞镜从詹玉景床上醒来,面对的就是第二种情况。数不清昨晚做了几回,但看见旁边躺着那人浑身遍布的青紫,他的脸大概比詹玉景身上的颜色还要精彩。

起身离开时,詹玉景还陷在被子里没有睡醒。穿好衣服推门出去,迎面看见石桌上那只歪倒的酒壶。

昨晚石桌上的淫艳记忆浮现出来,楚飞镜脸色难看到极点,脚步轻缓上前,一掌拍在石桌上

整张桌子连同那只酒壶一起,碎裂成一块一块,炸的四分五裂。

瓷片残渣扎进掌心,他低头看一眼血迹,拢入袖中负手离开。

若是可以,昨晚躺在桌子上那个人,他恨不得一并拍死算了。

詹玉景醒来时,楚飞镜已经离开很久,爬起来看了眼床上狼藉,心里却觉得释然。

幸好对方先一步走了,不然两人赤身裸体,坐在这张射了无数精液的床上,相顾无言沉默对望,那画面,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。

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只当离开前又被楚家的狗咬了一口,后面几天依然按照平时的方式作息,暗中却与聂归梁的人不断联络。

终于在聂家众人准备离开的前一晚,那名叫做公羊由的异邦人只身潜入楼中,将事先准备好的两张面皮取出,再涂以药水互换衣服。

詹玉景从小道回去聂归梁那边时,脸上顶着的已经是另一张截然不同的糙汉脸。

第二日一大早,聂归梁就带上所有家仆向江客梦辞行,后者出于礼数,吩咐长子楚叶语将人送到山谷门口。

詹玉景混在几十名家仆中,跟随在马车后面缓步前行,与楚叶语擦身而过时,手心紧张到沁满汗水。

仰头看一眼云雾缭绕的灵越谷,想到这一次真的能离开,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