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一次跟詹玉景生气。
推去所有事务陪人吃晚饭,饭桌上却又黑着张脸一言不发,对着盘青菜一直夹,很是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詹玉景摸了摸鼻子,方才痛起来时尚且不觉得有什么,聂承言被他惹得这么生气,倒是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了。
晚上侍女要来帮他上药,詹玉景想了想,遣退屋内候着的下人,拿着药瓶,塞到聂承言手心,眼巴巴望着他,“承言,帮我上药好么?”
聂承言抿唇看他一眼,未置一词,却让出床边的位置叫他坐了。剥开外袍往后背一看,三道细长的伤痕交错,已有些溃烂了。
他心疼死了,沾了点药粉擦在伤处,好在这伤不深。
想起詹玉景胆子大得没边,怀有身孕还敢瞒着他去做那种危险的事,又来了气,“日后你就待在院子里,哪儿也不许去了,我每晚过来陪你吃饭。”
对詹玉景来说,关着他不让他到处跑,那真是比受伤更要命。偏过头跟人商量,“我以后去哪儿都跟你打声招呼好不好?别关我啊。”
聂承言却一口回绝他,“不好。” “……”
擦完后背的伤,肩膀前面也需要上药。詹玉景转过身对着人,聂承言一只手捏着药瓶,低头的瞬间怔了怔,耳根突然红透了。
詹玉景随他的目光往下面看,怀孕之后顾及他的身体,聂承言从未与他同房。
五月的身孕,不光是从前紧致的小腹隆起一团, 胸前也有了弧度,乃是日后给婴儿喂哺的奶水。
几个月过去,詹玉景早就接受了这种变化,聂承言却是头一次看见,连气也忘了生,抓着药瓶手足无措半天,偏过脸去不敢再看,那薄红却是自耳朵根蔓延到半张脸上。
詹玉景没想到,光是看一眼就能叫对方害羞成这样,趁机凑过去抱住他的腰,下巴贴在他肩上,“这次是我莽撞了,我保证没有下次,别跟我生气了呗,承言承言承言~”
聂承言被他叫得心痒,尤其胸前那两团软肉贴着他,存在感格外强烈。
他面红耳赤,哪还有心思跟对方计较别的事,胡乱嗯了声,搂着人肩膀不知该抱住还是推开些。
詹玉景仰起头,在他红透的耳垂上亲了亲,低声道,“我听说,怀孕五月可以行房事了……承言,你已有许久没碰过我了。”
聂承言闻言,心跳骤然快了许多,低头意味不明地看着他。唇角抿了抿,大概还是觉得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。
詹玉景却握住他一只手抬上来,轻轻压在自己隆起的乳肉上。
聂承言下意识收紧手指,感觉有湿淋淋的东西流到掌心,伴随一阵甜腻的香味,是对方胸口溢出的奶水。
詹玉景唔嗯一声,引着他揉捏自己的乳肉,偏过头亲他下巴。
聂承言闭了闭眼,终究把持不住,揽着他的后脑攫住嘴唇,一手小心地抽开腰带探入臀丘,往后穴里插入两根指头,早已软烂不堪往外流着淫水。
一夜风光旖旎,自是不在话下。
番外5 禁脔(楚惊雾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