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乌龙。
原以为万无一失,挤满了五层楼的宾客皆探出脑袋瞧热闹,谁知这次岔子没出在外面,却出在了里面
谒石中蔓延出灵力,裹住五人在身上刻印契环,这些灵力来源于灵河,是极为纯净浩瀚的力量,而傀儡人乃是符篆和枯枝编织而成,承受不住这种威压,竟当场爆破散成一堆枯木,结契也因此中止。
这突然的变故一出来,惊呆了上下层层看客,还以为其中两位公子当真粉身碎骨了。
江客梦早猜到其中有诈,只是为了面子上过得去没有发作,眼见众宾客哄然议论,不由震怒,站起身猛地一拍桌子,“你们四个,又在背着我耍什么把戏?!”
唐知晚亲眼看见楚大楚二在面前爆开,早已吓得面无人色。楚惊雾与楚离风对视一眼,正要回话,人群中有人高声道,“父亲明鉴,这次不是我们耍把戏,而是有人把我们楚家当猴耍。”
五层楼上上下下议论声吵闹得很,这声音说得轻缓,然灌注内力一送,叫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朝声音来源看去,一楼结契阵法外缘,人群自发让开一条道,伴随临近处此起彼伏的惊呼,几个人先后步出,打头的正是刚才在仪式中爆成碎渣的楚大楚二两位公子。
二人的出场瞬间让整座楼炸开了锅,众人眼睁睁看着他们跟变戏法似的,从人群中登上圆台,站在碎开的婚服残渣和枯枝旁边。
楚离风看见詹玉景背着一个长发男人,心里急着想问问情况,朝他们走了几步,被楚惊雾按住肩膀,摇头示意他先不要乱动。
楚叶语肩后那片衣服凝成一片血块,与婚服的颜色深浅不一,众人盯着他后背窃窃私语,他浑然不予理睬,只对江客梦从容一揖,“我和老二缺席婚礼,并非故意在父亲背后搞小动作,而是去查证一件与楚家存亡相关的大事。在举行婚礼之前,儿子要当着父亲的面指证一个人,结契这等大事不急在片刻,请父亲听我说完,要是听完之后依然决定继续婚礼,我们四个听凭父亲安排就是。”
唐寒松脸色一冷,犀利的双目在底下一群晚辈中间转了几圈,正要开口说话,江客梦抬手打断他,瞥一眼詹玉景背上形容狼狈的詹别烨,正色道,“你既是家中兄长,该当知道这种场合,不是你带着几个弟弟过家家玩游戏的地方。你既然将话说到这个份上,那就继续说下去,方才所言要当众指证一个人,那人是谁?”
楚叶语微微一笑,转身对楼上楼下挤满的客人一拱手。再回头时面目转为凝肃,婚服的艳红宽袖抬起,笔直地指向斜上方端坐的那人,“请众位做个见证,楚某今日要指证的,正是这次婚礼的联姻亲家,楚家多年至交好友,法象宗老宗主唐寒松!”
第196章 196“把唐家父子拿下!”
? 此话一出,底下唏嘘声不断,要知道楚家娶的可是唐寒松的儿子,他这么一指,指的可是自己将来的老丈人。更何况,楚唐两家交好江湖上人尽皆知,他突然发难又是要闹哪出?
楚叶语站了会儿,待最初那阵哄然声淡下去,方才接着道,“楚某今日指证唐寒松的罪名有三条,第一条在法相宗密室中囚禁詹别烨,废其武功断其四肢,符篆环绕锁链监守,手段酷烈残忍至极,将人一关就是二十年之久。”
詹别烨当初在江湖上颇有名气,在场不少年级稍大的都听过名号,只是传闻他去楚家盗取晶石后落了个身首异处。现在突然被告知对方根本没死,并且二十年来一直被囚禁在法象宗,这事未免过于匪夷所思。
楚叶语向詹玉景略微点头示意,经对方同意后,他脱掉詹别烨破烂的上衣
男人身上的肌肉已经萎缩,臂膀骨头不自然地突出,明显曾经断过。右手萎缩得格外严重,几乎是皮包着骨头,想来断过不止一次,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