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煜说：“我都行。”

见黎文漾不吭声，陈杭杰使出杀手锏，“我也问问赵既晴去不去。”

“好啊，你问问，她去的话我就去。”黎文漾立刻回过神来。

“我就知道，你这德行。”

“现在问。”黎文漾催促。

“知道了，我现在问。”陈杭杰低头在手机上发送消息，但赵既晴一直没有回他，陈杭杰疑惑的时候，黎文漾说：“她正听讲座呢，没看手机吧。”

“好吧。”陈杭杰只得作罢。

几分钟后，讲台上的老师说休息十分钟，期间同学们可以去上个厕所，出去走走透透气。赵既晴和身边的男同学聊了几句后，从椅子上起身，往厕所的方向走。

黎文漾一下子也抬起屁股，说自己去上厕所。

五分钟后，黎文漾在女厕所门口堵到赵既晴。

他压低了帽檐，没有和经过的女生多对视，却也因此差点错过了赵既晴，是赵既晴走到他面前，他才发现她出来了。

她站在他面前，问他是不是在等她。

“是，我有点事要问你。”黎文漾嘴唇都要黏在一起，吐出的字连在一起，不是很清楚。

“什么事？”赵既晴轻声问。

两人并肩往礼堂走，黎文漾踌躇了一会儿，还是问：“你刚才和那个男生聊什么了？”他努力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询问，但这样的问题本来就足够“不容忽视”，让人一瞬就猜出他的想法。

赵既晴是很聪明的女孩儿。

她忍住笑，装作平静，“就聊成绩和报考的学校。”

“你们要上一个学校啊？”黎文漾紧张问。

“没，我不知道，我还不知道自己要报哪里呢。”

黎文漾突然站定，他侧头看赵既晴，问：“他不是向你告白过吗？”

黎文漾这副模样几乎要把“我吃醋了”写在脸上了。

赵既晴眼神闪了一下，她问他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……偶然知道的。”

“偶然？”

“真是偶然。不是你和我说的，难不成是他？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。”

“哦也是。”赵既晴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