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(3 / 3)

“陆凉风,你不是一向以伤人为乐趣吗?怎么,原来你也会心疼?”

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,看着他握着玻璃杯骨节泛白的手,她明白,他已动了杀心。这样的人是不能动杀心的,因为他杀过,也被杀过,了解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件事,更了解该怎样去做这件事。

陆凉风心下生冷,以她对他的了解为赌注:“唐信,你是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