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兵荒马乱,最后我直挺挺地坐在床上,鹦鹉在我头上,而秃子正在试图帮忙。

过了几秒,我开口:“之前杰森的手术是你做的吧?”

秃子破防:“你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讽刺我!这头发能和手术刀比吗?!”

我撇嘴,看着他头上逐渐冒出的汗,真诚建议道:“要不,还是拿剪刀吧。”

比起被他拽掉,我宁愿直接全剪了。

秃子瞪了我一眼,继续专心的对付着眼前的难关。

一时间,病房里又变得安静了起来。

而正当我发呆的时候,房门又被敲响了。

我下意识想转头,但被秃子摁回了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