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

无言的沉默中,我再次抬头看了眼房顶的红头罩,疑惑道:“为什么他不动了?”

没等附近的人解答,红头罩像大梦初醒一般,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
见此,我转头,真诚发问:“你们从事的这份职业压力很大吗?”

夜翼支支吾吾:“呃,还行?”

我的眼神变得怜悯,语气也是:“真的?为什么他看起来是你们当中最严重的那个?”

夜翼没有回答,倒不如说是他正要开口的时候,当事人红头罩先生跳了下来,让本就狭小的房间显得更加拥挤。

紧接着,他看都没看其他三个,直接走向我,同时把折叠担架重重的放在地上,并说:“女士,现在可不是谈笑的好时候,想说的话等你能站起来再说也不迟。”

是我的错觉吗,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