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的腹部都被缠上,我才松了口气。

先前支撑的那只手已经颤抖的像是帕金森一样,一点也提不起力来。

我一边看着很快就被血染浸的布条,一边头疼地捂住了脑袋。

现在还好,但一会儿又该怎么办?

这只鬃狼迟早会醒来,到那时他如果自觉走掉的话,那肯定皆大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