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触及对方认知盲区，陈柯还挺得意：“这是制服桌游馆，可以点小姐姐陪玩桌游，看漫画，看电影，聊天，吃饭。国内很流行的，Ｓ城就这一家。”

“哇哦…”石霖殊消化了几十秒，表情不可言喻，“…这是合法的？”

陈柯笑了：“合法呀，Hooters都合法，这怎么不合法。”

石霖殊挑了挑眉，又说了句“哇哦！”。

“那这是纯陪玩？”石霖殊继续消化了一会儿又问。

“嗯，不能干别的，你看那…”陈柯指了指吧台一个戴着对讲机的大叔，“那是安保。如果客人越界，小姐姐对他打个手势，就把客人请出去了。”

制服小姐姐都是亚裔，客人也多为亚裔男女，供应的是各种亚洲小食，店里装饰较一般甜品店是更加活泼一点。

“你常来吗？”石霖殊觉得难以想象，但还是问了，“怎么这都知道？”

“不常来，这里绵绵冰是Ｓ城最正宗的。”

陈柯不是会开半小时车来中国城就为了吃一份绵绵冰的人，而且他平时工作也忙。石霖殊想了想觉得陈柯来找小姐姐陪玩的可能性大一点…

这就…更一言难尽了。

正疑惑着，服务员把他们的绵绵冰送上来了。

“试试看，Ｓ城最正宗的绵绵冰。”陈柯舀了勺蜜红豆嚼了起来，有点期盼地等着石霖殊试吃。

石霖殊避开炼乳舀了一小勺抹茶绵绵冰，送进嘴里，茶苦味很浓，是他喜欢的抹茶味：“嗯…挺好吃的。”

心不在焉，还在想陈柯为什么对这家店这么熟。

“你找过陪玩吗？”干脆直接问了。

“我？”陈柯被问得有点哭笑不得，原来闷了半天是想这事，“我…我不好这口…”

那是真的爱吃绵绵冰？石霖殊又往嘴里送了勺尝了尝，缓解尴尬：“噢…我看你平时兴趣爱好挺广泛的。”

石霖殊觉着陈柯大部分时间生活在国内，两个人是有文化差异的，再加上年龄造成的代沟…

“你误会了…这家店我入了股，之前就是这个模式…我只是喜欢钱而已。”陈柯说完自嘲地笑了。

石霖殊睁大了眼睛，眺了陈柯一眼：“噢…陈老板你又套路我。”

“没有的事，天热不就是该吃冰么？”陈柯见石霖殊兴致不高，就没话找话，“那里有漫画书，中文杂志，电影，还有各种桌游。”

“嗯…我去看看…”石霖殊说完就往吧台走。

他对漫画杂志和电影都不感兴趣，倒是发现吧台边上有几间拉着帘子的小包间，猜里面可能是看电影的。

桌游种类倒是包罗了复古的到最新的，中英文的都有。都是按照游戏人数归类的，石霖殊瞧见有不少棋类，就对陈柯招了招手，喊他过来。

“会下棋吗？”石霖殊拿着盒军棋问他。

陈柯笑容尴尬：“军棋不会。”

“噢…那斗兽棋呢？”

“会一点，忘得差不多了…我小时候不玩这个。”

“嗯…忘了你是小朋友了。”石霖殊笑了笑，又看了看其他选择，“除了飞行棋和跳棋，有你会的吗？”

两个人挑了半天，决定下五子棋。

回到卡座，铺上棋谱，石霖殊拿黑棋，把白子推给了陈柯。

“你小时候是不是流行打游戏机了？”石霖殊捣着棋子。

“嗯，我还上了不少兴趣班。”

石霖殊嗯了声，5岁的代沟还挺明显。

“你先。”石霖殊一脸认真，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
陈柯落了一个子，“你小时候…”

“嘘…”石霖殊打断了他，“下棋不说话，认真点，下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