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睡着了还这么黏人。
一会儿耳边呼吸声平息,石霖殊又抓着床沿往外挪了一次。
“别掉下去了。”陈柯紧了紧手臂。
石霖殊看这情势没再做无用功,只是把脚伸出了被子降温。
床头柜上除了两盏台灯,和陈柯那边有个电子闹钟,其他什么都没。整个卧室没有多余的装饰摆设。
室内暗得不见五指,石霖殊几乎能确定陈柯用的是全遮光窗帘。
石霖殊盯着台灯方向发了会儿呆,什么都看不见,思绪却异常敏感。
前一天的事情,以及这大半年来的事情,都不是随机发生的,这点他清楚得很。真的想拒绝,他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,也一定能做得到干净利落。
对于陈柯,他始终是又好奇又想疏离的态度。以至于要靠着酒精或者偶尔失控的情绪来展现自己最真实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