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想约你呢，石哥…”陈柯也没露怯。

“我约了Nate，可能打个分手炮吧。”石霖殊舀了一勺色拉送进嘴里，“你也太狠了，直接把我炮友发配去边疆了。”

“噢…那是我误会了。”陈柯咬了口三明治接着说，“我以为就是他死缠烂打你很多年，你也烦他呢，还想帮你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
“如果不是床上还凑合，我能让他缠我那么久么？嗯？”石霖殊笑了一下，半真半假的。

“那倒是，你比较重视这个。”陈柯说完自己也笑了，“那你们约两天？另外一天也没空吗？”

“嗯，有事。”另一天石霖殊有个讲座要参加。

“行，那我下周再问你。”

“随你。”

石霖殊吃得差不多了：“我去买杯咖啡，你要吗？”

“我不用，都晚上了还喝咖啡？”

“嗯，头疼，需要咖啡因。”

“你这是咖啡因依赖吧？不喝就头疼。”

“嗯…”

“这样会越喝越多，然后年纪大了骨骼疏松…”

“哎…你能盼我点好嘛？”说完石霖殊扭头就去买咖啡了。

陈柯收拾了一下桌子也进了简餐厅，拿了瓶可乐跟在石霖殊后面。

“放一起我来结。”石霖殊又看了一眼可乐瓶说，“小兄弟，可乐杀精呢…”

“噢…没事，我不担心这个。”

“嘿…你这优越感！”说完两个人都笑了。

两人拿着饮料一前一后走出简餐厅。

“才6点，你上课前干嘛呢？”陈柯问他。

“看课件吧。”

“我们出去遛一圈吧？”陈柯提议。

立刻被否决了：“太热了，现在这个点外面都是车尾气。”

“那我能去你办公室吗？你那不是有助教的位子嘛…”

“噢…可以。”石霖殊想着自己吃人嘴短就答应了。

陈柯得逞，跟着石霖殊回办公室。进门先扫了一眼，和几年前没有差别，私人物品少得像一间临时办公室。

石霖殊把陈柯安排在助教桌上，陈柯拿出笔记本电脑处理邮件，两个人各忙各的。

“差不多我得走了。”石霖殊习惯早一点进教室。

“噢…好…那我也走了。”陈柯边答应边合上电脑塞进包里。

“行，那走吧。”石霖殊让陈柯先走，自己带上了办公室门。

“要我先走吗？”陈柯站在走廊上问他。

“嗯？不用。你又不是上我的课。”石霖殊想了想又问，“你是上我的课吗？”

陈柯笑了笑：“嘿…不是，上你的课你能不知道嘛？”

“这节课80多个人，也不是每个人我都能记住的。”

“噢，我去上一节金融课…不上你的课就不用避嫌了？”

石霖殊侧脸看了陈柯一眼笑了：“想什么呢？是怕别人看到以为我跟学生有私交评分不公正。研究生课很多不是都不考试，就交论文嘛？论文评分就完全是教授的主观判断了。”

“嘿嘿…那是我想多了。”走到了电梯间，陈柯按了电梯按钮，“那有学生追过你吗？”

“有过的，我一般都让等到学期结束再看还有没有想法。”

“还很多啊？”

“老师这个职业自带光环，站在讲桌前给你讲你不懂的东西，又每周都见连续好几个月。学生坐在教室里看着老师的确容易想多了，但课一结束通常泡沫也就破了。”

“嗯…那如果学期结束还有想法的呢。”

“那就一起喝杯咖啡。”

电梯来了，石霖殊先走进去，陈柯才跟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