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，开车辛苦了。”石霖殊见陈柯不愿意多聊。

“石哥…那以后…”陈柯转过身看着石霖殊，眼神有点难过，石霖殊觉得他都快哭了。浙下一点都不A了，只剩一股子可怜劲了，垂头丧气的小模样石霖殊看得都快心疼了。

“哎…你别这样…搞得我跟渣男似的。”石霖殊赶紧打哈哈，还伸手摸了摸他手臂想安抚一下。

陈柯盯着他还是没说话，眼神湿漉漉的。

石霖殊的手摸完没挪开，在陈柯手臂上搭着。陈柯穿的短袖，石霖殊觉得手有点烫。

“过来…”石霖殊的手一路往上托住了陈柯的后颈，往自己这边揽。

陈柯明显很紧张，看着石霖殊的眼睛却又不停地闪躲，嘴张开又合上。

来回几次，陈柯都没说出一个字，石霖殊没耐性了，凑了上去在陈柯嘴角轻轻啄了一下，又退后了一点带着笑意说：

“先预付一下。”

第19章

两个人都没再提陈柯该琢磨明白的那件事情，就已经约会了好几次。基本每个周末都见，有时候见一次，有时候见两次。

S城不大，娱乐活动有限，进入7月更是热得只能选择室内活动。加上石霖殊的身份特殊，约会还总想着要避开学生，两个人竟然都觉得这样偷偷摸摸有点刺激。

短短几个周末，他们听了两次露天音乐会，看了一场电影，去了一次攀岩馆还参加了一次啤酒节。

石霖殊之前的周末就是补觉和加班，已经好久没这么充实了。

这才是夏天该有的样子。开始规律的约会后，石霖殊常这么想。

到了月底，陈柯的公寓终于修好了。搬回去后的第一个周末，他就请了石霖殊去做客，还准备亲自下厨。

陈柯计划和石霖殊一起去农贸市场买食材，所以干脆一早去他家接了他。

“早！石哥。”

“早！”石霖殊戴着墨镜上了车。

“咖啡。”陈柯又给石霖殊带了咖啡。

“谢啦，回家住感觉怎么样？”石霖殊吸着咖啡问他。

“比之前好多了，不过还没收拾完，还有点乱。”

“没事儿。你怎么找到这个农贸市场的？我搬来这儿这么多年都不知道那里周末早上有人摆摊儿卖菜。”

“之前上课做过个项目，分析本地产蔬果和大棚种植的营养成分差别，教授就介绍了一下S城的几个农贸市场。”

“嘿…你还真有心。我学生那么认真听我讲课的话，我该感动哭了。”

“我那时候每个都去逛了，有的农贸市场打着本地产的旗号，其实也是批发来的大棚蔬菜，我看他蔬菜上还有标签就知道是忽悠人的。本地产这个定义没有市场规范，有的人看着蔬菜水果放在室外农贸市场卖就来劲，以为只要不在超市里的就特别新鲜…”陈柯停了停，“石哥，是不是有点无聊？”

“啊…没有，在听呢，你接着说，这方面一点都不懂。”

两个人就真的一来一去就蔬菜水果问题聊了一路。

石霖殊第一次去农贸市场，对他来说什么都很新鲜。平时果蔬都是网购配送的，他连超市都很少去。

农贸市场是露天的没有冷藏条件，一大早开始到中午就收摊了，一般都得赶早，临近中午很多蔬果就蔫了。陈柯说这家的摊位基本都是本地农民注册的，所以卖的大都是一大早现摘的。

除了蔬果还有花卉，蜂蜜，手工艺品。两个人一行一行边逛边聊，路过不一样的摊位，还没走近石霖殊就能闻见这家卖的是什么。

原来蔬菜水果在夏天闻起来这么浓郁。

本地农民种的果蔬不比大棚种植的规整，不能像超市里一样按类别陈列